應啊?我又不是鬼。”
“奴……奴婢剛才有眼不識泰山,還望姑娘贖罪。”香穗惶恐的福下身,低著頭。
“哪兒跟哪兒啊。”見她的樣子大概也能想象,定是別的下人已經把我的事對她進行過“生動”的介紹了。
“二阿哥……也差不多該回去了,奴婢告退。”香穗說著轉身要跑。
不至於怕我怕成這樣吧?我忍不住追上去攔住她,“我又不會吃人,你這麼怕我幹嘛?”
“側……側福晉交待過,不讓屋裡的奴婢們和……和姑娘相交。如若不聽要打斷我們的腿。”香穗說完,好像我有瘟疫似的抱著弘昀疾步離開。
無奈的回到屋裡,“喜兒,府裡的其他下人不能和我說話嗎?”
聽到我說,喜兒一愣“怎麼這麼問?”
“今天遇到一個小丫頭,側福晉屋裡的,她說如果和我說話,她主子就要打斷她的腿。”
喜兒聽完,放下手中的刺繡“下人間偶爾這樣的閒語,你也不要太認真。這樣不是更好麼,自從那次捱了打,平日裡躲都來不及,何苦去招惹她身邊的人。如今她不讓,不正好隨了咱們的心願?”
“話是這麼說沒錯啦,可那個丫頭今天聽我說出我的名字,住在煙雨閣,嚇得拔腿就跑,好像走慢一點我就該吃了她似得。”
“如今你雖然沒有名份,可貝勒爺對你如何,你自己要假裝看不見也就罷了,其他下人怎麼也可能當作看不見呢?側福晉素來對你就有嫌隙,現在貝勒爺給你分了院子,還天天往我們屋裡來,她心裡又怎會沒有妒意呢。”
見喜兒分析的頭頭是道,我也不免對這丫頭肅然敬意,看起來喜兒總是一副事事不關心的樣子,可我是個什麼樣的情況,她心裡其實明鏡似得,知道我不愛聽這些,平時我不問,她也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