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蘆雅,不許吃山魈的肉,否則我會用荊條打你。”對她生冷的說完,我彷彿在痛恨自己,轉身走上夜色裡的甲板。
開始腐爛發臭的狗頭雕,宰割剩的山魈皮囊,在凌晨十分,堆積在船尾焚燒掉了。看著跳躍的火苗,以及屍體燃燒時的怪味兒,令眼前浮現那位隊友的微笑。
在東南亞,大部分妓女身體都攜帶病毒,她們會持著健康小卡,勸誘你享受性慾。可理論就像一把偶爾落下的鍘刀,躲過的人自然無事,一旦夭折成犧牲品,再怎麼理怎麼論,又有何人眷顧。
燒完的灰燼,被掃下甲板,混跡進溪流。腐肉爛肉本可直接丟盡溪澗,省得冒險焚燒,可這樣一來,會刺激周圍的生物鏈抽動,引發危險。再者,萬一餵飽了水中之物,想捕捉它們就難了。好比美國資本家的蘋果,寧可爛掉倒進河裡,也不白給飢餓邊緣的百姓,要得就是控制。
白天宰割山魈時,蘆雅和伊涼的狙擊步槍,一直在高度緊張狀態。血腥的味道,極易引來猛獸攻擊,但我故意這麼做,引誘巖壁樹林藏著的山豹、野豬,迫使它們出現在溪岸。蘆雅和伊涼的狙擊子彈,會像貼食品標籤那樣,毫不猶豫給獵物來上一枚。
但兩岸並未出現理想的目標,山澗與森林河央的生物鏈有了差異。依舊混黃的溪水裡,倒有幾條大魚,尾巴打出巨型漩渦,頭碰的船尾下面噹噹直響。
腳下的噸位大船,別說小小溪澗的魚霸,就算浩瀚海洋的虎鯨、白鯊都別妄想拱翻。不過,聽那跋扈的撞擊聲,不難想象,小木筏上的侏儒野人,遭遇這種襲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