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是顯而易見的,前面獲得的這四十七次體悟,有二十一次是三個元嬰之軀合二為一時獲得的,二十六次是三個元嬰之軀分開後獲得。這二十六次體悟,沒有一次是躲在靈界與精靈界邊緣的那個元嬰之軀獲得的;僅僅只有兩次是被困在魔族直屬位面世界中的那個元嬰之軀獲得的;其餘二十四次全都是這個到處尋覓的元嬰之軀獲得的。而這二十四次讓呂清廣有一種感覺,積極去參與到事中比旁觀更容易獲得體悟。
當然,如果嚴格按照統計學的要求進行逐一核實然後再做成表格,立刻就能看到這樣的感覺是完全沒有數學模型可以支援的。
所以,感覺純粹就是感覺。
但呂清廣相信自己的感覺。
“我們去蘆蓬席吧!”呂清廣提議道,“去見一下陸壓。整個封神世界,陸壓算得是一個很神秘的傢伙了,全書中誰都不認識他,他也沒有一個朋友,但卻態度鮮明地站在了西岐城一邊,也可以說他站在了天道一邊或者正義一邊,但也可以說他投機了獲勝者隊伍,如果他提前知道結果的話。”
蟲子臉問:“你認為陸壓是一個穿越者嗎?”
“有這種可能的。”呂清廣鄭重地點了點頭。“封神世界不同於西遊世界,這裡穿越者很多,雖然絕大多數都很菜,但誰也不敢保證沒有強的。比如說我們就是一個例外,而又了一很可能就會有二的。”
佛臉卻問道:“你為什麼想要去蘆蓬席?”
呂清廣立刻想到一個問題,用力拍了自己腦門兒一巴掌,叫道:“呀,我才想起來,普陀山落伽洞的慈航真人此時就在蘆蓬席上,你是不是不願意見到他?據說他今後可是要入佛門,觀音菩薩就是他,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慈航真人?”蟲子臉叫道,“誰會怕見他!”
“慈航真人成了觀音菩薩,但觀音菩薩並不是慈航真人。”佛臉平靜地詳細陳述,以避免被呂清廣誤解。“我告訴過你的,觀音菩薩很特殊,他法很多,甚至比我的分還多。慈航真人入佛後精修精進成了觀音菩薩,是觀音菩薩眾多法中的一個,我與觀世音之間的糾葛卻是與這個慈航真人沒有關係的。不會為了他迴避什麼。”
蟲子臉又擠到前面,叫道:“多的話就不說了,走起!”
話音落地前,準慈悲妖尊已經卷起了呂清廣,一個瞬移,來到蘆蓬席中。
燃燈道人剛問過,“道友是那座名山?何處洞府?”
陸壓正回答道:“貧道閒遊五嶽,悶戲四海,吾乃野人也。吾有歌為證,歌曰:
貧道乃是崑崙客,石橋南畔有舊宅。修行得道混元初,才了長生知順逆。休誇爐內紫金丹,須知火裡焚玉液。跨青鸞,騎白鶴,不去蟠桃飱壽樂,不去玄都拜老君,不去玉虛門上諾。三山五嶽任我遊,海島蓬萊隨意樂。人人稱我為仙癖,腹內盈虛自有。陸壓散人親——”
親字之後的就被突然出現的兩個陌生人給打斷了。
陸壓很不高興,他這段開場白可是專門準備的,尤其是這首定場詩,水準明顯在打油詩中算得精品的,還未博得滿場讚譽就被打斷了,讓他收穫崇拜的希望徹底落空,還連累得他後面的詞兒都給忘掉了。
燃燈道人看到來的是準慈悲妖尊,比陸壓還有激動,眼珠子頓時就紅了,發出一聲來自肺腑深處的呼號:“嗚呀!那賊道休走,將二十四顆定海珠還給我!”
準慈悲妖尊的佛臉淡然應對:“那二十四顆定海珠何曾為你所有過?如何用的這個‘還’字?”蟲子臉笑著扭曲著大叫著。“哈哈,來呀!不服就來打一架呀!哈哈哈,你倒是來呀!”沒進階這一步之前準慈悲妖尊,還是慈悲大妖王的時候,都全然不在乎燃燈道人,現在已經邁入準妖尊行列,怎麼會在乎燃燈道人,現在的準慈悲妖尊,單一分都不比燃燈道人等級低,而戰鬥力上他有信心完勝對方,何況跟在呂清廣邊的主分可是千萬級別的。
跟在燃燈道人後的曹寶跳了出來,對著準慈悲妖尊呼喝道:“快將落寶金錢還我,這你總是無法抵賴吧,那是你從我和蕭升道友手裡搶去的東西。趕緊交出來,否則定然不能饒你,天堂有路你不走,偏偏闖到這裡來,哼哼,既然來了,那就不要想輕鬆逃得掉。”
蟲子臉哈哈大笑,佛臉鄙夷道:“你個壞慫,專害自己同伴兒,那蕭升遇到你算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啦!雖然蕭升是死在趙公明手裡的,可也算是死在你的算計裡,不過你也先別高興得太早,你自己未必能多蹦躂多少子。”
曹寶大怒,但曹寶知道自己絕對不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