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杏兒的石床上坐下,拍了拍石床上的被褥,一把拉過池杏兒,撫弄著她的嬌軀說:“你要是再有這種想法,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池杏兒見歐陽宏趁著這個機會大吃自己豆腐,但意外的是或許因為覺得自己理虧,她居然只是臉一紅,並沒有多少抗拒的意思,而是在他懷中忸怩了一下,低聲道:“色狼,快放我下來,對公司的事情你愛怎麼做就是了。”
歐陽宏捏了幾下池杏兒的飽滿,又在她的翹臀上重重拍了一巴掌,才依依不捨地放開了她:“嗯,對那些精英員工,我不打算有任何縱容。要是發現誰再犯以往的獸行,我就給他點顏色瞧瞧,想必你不會介意的吧?”
池杏兒飛快地脫離了歐陽宏的懷抱,在旁邊一張石椅上坐下,白了他一眼說:“你這個壞蛋,剛才不是給了我顏色瞧麼,我介意又能把你怎麼樣?”
歐陽宏心下一熱,又要拉她過來進行“懲罰”,池杏兒卻見機得早,翩然走出門口,回頭嫵媚一笑說:“宏哥,那我這就去做做那些員工的思想工作,可別引起他們太大的反彈。”
歐陽宏點頭,既然自己唱了白臉,還真需要一個唱紅臉的,便說:“嗯。對了,你給我把負責人口倒賣事務的李山給我找來,讓他把臺帳帶來,我想向他了解一下具體情況。”
池杏兒點頭出去了。
歐陽宏回到自己的房間,粗略地整理了一下房間裡的東西。因為是郎昆住過的,房間的設施都比較齊全,一張石床比池杏兒房間的那張要大上好幾倍,據說郎昆以前不但每天和二喬交合,還偶爾會從拐賣來的年輕婦女中找幾個女人來侍寢,所以一張床做得特別大,恐怕就算找來十個女人陪睡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