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的情形。
五座山峰全部倒塌,正好將山谷覆蓋填埋,而山外卻沒有遭到破壞。龍陽看著一塊相對平整的山地,心中確定這裡面定有異常的原因。五座大山同時傾斜,同時向內傾倒,不是簡單的巧合,這裡面與五座大山失去生機有著莫大的聯絡。如果能解開失去生機的謎團,肯定能找到大山傾覆的答案。
龍陽不知不覺的走近了山村原址,已經沒有一點山村的痕跡。圍著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轉了幾圈,龍陽嘆息著離開,走向唯一沒有被大山掩埋的墓地。那裡有村內老人的墓地,當然也有自己外公外婆的墓地,龍陽都要去拜祭。
快到墓地的時候,龍陽從遠處看到一個女人的身影,還有一個孩子跪在一座墳墓前。
龍陽心中納悶,雖然幾年中間也常有村民回來祭拜過祖宗墳墓,但是這次就自己回來的,這是誰來上墳祭拜的?
大白天的,不會是鬼魂,龍陽走近那裡。隨著龍陽的靠近,他按照記憶,隱約記得那座墳墓應該是靳海的。
當龍陽走過來的時候,那個女人轉過身來,是一個二三十歲的女子,衣著樸素,面容俊俏。跪在靳海墳前的是一個小男孩,六七歲的樣子,跪在墳前也不老實,捉著草叢內的小蟲子。
“你是誰?和靳海叔什麼關係?”
那個女人沒有立刻回答龍陽的問題,而是轉過臉去,看向靳海的墳墓。緊接著,她蹲下身子,拾起地上的枯枝,挑撥著尚未燃盡的燒紙。直至燒完,她又讓孩子老實的磕了幾個頭,才領著孩子走到龍陽的身邊。
“我是何惠,這是靳海的兒子。”
“這,你當初離開靳海叔時懷了身孕?”
“是的。”
女人的臉上平靜如水,談到靳海時已經沒有多年前的激動與憤恨。
“當年的靳海已經深陷賭局,我竭盡全力的想要阻止他,可是他不但不聽我的,反而開始打我。他不知道我已經懷有身孕,他也沒有問過我,關心過我。我被他打的心寒,想我父親因為賭博,家破人散。我再也經不起這樣的打擊,狠心離開了他。”
何惠伸手摸了摸男孩的頭,接著說道。
“離開靳海後,我就生下靳悔,之所以取名一個悔,就是能讓靳海知道悔改,迷途知返。可惜他回頭是回頭了,但是晚了。”
龍陽聽到何惠的敘說,心中也不是滋味。還好,靳海的這一脈沒有斷,最後的回頭醒悟,也給他一個後代香火延續的好報吧。
何惠說完後,領著靳悔就要離開。
“你等等,我們靳村都搬到縣城西郊,你考不考慮到我們那裡居住?”
“不了,我能養活的起孩子。如果哪天我要過自己的生活,或者孩子大了,我會讓他回去認祖歸宗。謝謝你的好意,我們走了。”
龍陽目送著何惠以及靳悔的離開。這個女人真的很堅強,獨自一人拉扯著孩子,並將孩子撫養長大,讓人佩服。
何惠母子離開後,龍陽收回思緒,找到外公、外婆的墓地,從背後的包袱中拿出準備好的燒紙以及水果祭品,恭敬的開始祭拜。
龍陽沒有見過自己的外公外婆,但內在的血緣關係是存在的,跪在墳前,他不由自主的感到傷心。父親是被外公外婆撫養長大的,可以說,沒有他們就沒有龍陽的存在。
龍陽記起母親曾經講過,外公和外婆是一起重病,一塊離世的。村內也有人說,這叫鴛鴦蝴蝶命,在陽間是一對,在陰間是一雙,生死相隨,不離不棄。
還有人說,龍少雲不簡單,在部隊那麼遠的距離,都可以預感到養父母重病。他不但本領強,而且是個大孝子。龍陽也曾經思考過,父親是怎麼預知到的,又是怎麼知道養父母會去世的。並且他還是在去世前三天及時的趕回家中,這一切都是龍陽心中的謎,父親龍少雲本身就是一個謎。
祭拜之後,龍陽看著眼前的墓地,其實這塊墓地也是一個謎。五座大山坍塌,為何這塊墓地處安全無恙。要不是因為這塊墓地,村裡的人將無法倖免。
龍陽在墓地中穿梭,認真觀察墓地的地形,試著推測墓地成為安全地的原因。龍陽踏遍墓地的每一處地方,始終沒有找到奇怪的地方,更別說合理的解釋與答案。
是不是自己錯過什麼地方,不對,這已經走了多少遍了,具體的細節不可能有遺漏。那是什麼原因?龍陽開始撓頭。這個動作已經成為龍陽的經典動作,遇到難題的時候,他就會習慣性的撓撓頭。
忽然,龍陽想到了一句詩,“不識廬山真面目,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