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過了,你也看見了,不是嗎?”
“是,你解釋不了,我更無法解釋。”
凌峰聳聳肩,表示無能為力。
“凌叔,我們?”
“我們走吧!龍陽,有些事情不到時候是時候未到,按照我們習慣的思維無法理解與推測,我盡力了。”
“凌叔,走吧。”
兩人無功而返,沮喪下山。
當兩人來到山腳的時候,一棵老槐樹,隱隱約約的在山頂出現。老槐樹下,有人,一群人。龍陽沒見過,其他人更不可能見過。他們頭系紅布條,神情木訥。
來了靳村兩次,每次都有所發現,每次都有線索,可每次都恢恢然離開。
龍陽雖內心不平,可無可奈何。
來時興致盎然,信心滿滿;去時沉默無語,心內悽悽。
回到靳村街,龍陽沒有答應凌峰的要求,和他去所內住宿。龍陽去了靳仁的墳前,四個菜,兩壺酒,他要和他的靳爺爺說說話。
大家都知道龍陽去了哪裡,但是沒有人跟著或者勸阻,他們知道龍陽要和靳爺爺有話說。
龍陽的心裡不只是要和靳爺爺說話,他還期盼著看到靳仁的鬼魂,想知道他至親的爺爺有何冤屈,為何匆匆去世。
夜已黑,夜色淒涼;人猶在,心太悲傷。
龍陽跪在靳仁的墳前,默默流淚。
菜,是靳仁常日裡慣吃的小菜;酒,是龍陽特意準備的烈酒。
兩雙筷子,一個人;一個孩子,盼陰魂。
“爺爺,你到底是怎麼了,你告訴龍陽好不好,龍陽給你報仇!”
龍陽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漸漸哭出聲來。回來的那天他沒哭,靳仁下葬的那天他沒哭,今天他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悲痛,哭出聲來。龍陽期望此次回靳村能找出答案,可答案與他很遙遠。
龍陽跪著,哭著。
其實,他的身邊還跪著一個,那是狗娃,也在哭,但是龍陽看不見。
第八十章 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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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陽跪於靳仁的墳前,悲痛至極。
以前,龍陽雖然得不到父母的疼愛,但他還有靳仁的關愛,還有狗娃可以傾心暢談。如今,靳仁去世,狗娃不再露面,龍陽感覺自己失去了家,失去了全部的親人。
況且,自始至今還沒有解開一個靳村謎團,這些謎越聚越多,層層疊加。如一道道枷鎖,將龍陽的身心勒緊,透不過氣來。敵暗我明,無從下手,是龍陽目前的危機。其實他還不知道自己失去了鬼眼的能力,這才是他最大的危機。
悲痛只有一會的機會,那就要把悲痛盡情的釋放,因而龍陽痛哭出聲,讓眼淚放肆的流淌。等哭聲停止,龍陽會再次堅強起來,一往無前。自小的他就被父親教育,不畏艱險與困苦。殘酷的現實磨礪他的性格,堅韌不拔,迎難而上。因而,龍陽不服輸、不畏輸、不會輸。
時間真只過去一會,龍陽停止了哭聲,收住了眼淚。悲傷來的突然,去的也快。信心重新點燃,熊熊燃燒;信念迅速牢固,堅不可摧。這就是十五歲的孩子,獨立特異的龍陽。
身邊的狗娃也漸漸平復自己的心情,佩服的看著龍陽。剛才他還擔心龍陽會失去信心與動力,現在他不擔心了,唯一擔憂的就是龍陽還不清楚自身的狀況,已經失去鬼眼的能力。狗娃突然想到一個人,急切離開。
龍陽發現不了狗娃的舉動,他緩緩的從懷中掏出兩本書,一本是《探案紀要》的上卷,一本是下卷。他將書擺在靳仁的墳前,鄭重的磕上三個響頭。凝視良久,然後將上卷裝入懷中,翻開了下卷的書頁。
龍陽藉著墳前的燭光,認真的看著書上的內容。
老夫掌管刑獄多年,積累了一套系統的偵查方法,其中包括基礎的訓練、體格的鍛鍊、偵查的方法、破案的手段,書寫成《探案紀要》。而在常年的審案中,老夫也發現一些古怪離奇的現象,整理出來,警示後人。故而,分為上下兩卷。
上卷的內容,歷任族長可挑選族內天賦優秀的人才學習之,不作為謀得官職的方法,也可作為自身的一項特殊的本領。
如若遇到心韌意堅、勤奮好學、特殊天賦之人,方可傳授下卷,謹慎為之。
另外,非我族內血脈不可傳,切記!切記!
原來金氏祖上還有此特殊規定,怪不得靳山非要收龍陽為義子,這之後才交給龍陽上卷的書籍。而且是在他離開之後多年,才利用狍子送書,變通的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