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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地上、不能站著,坐著最合適,不會失了身份而且攜帶方便;紅布,工作的道具,寫滿了天干地支,上面或放置籤文、或放置銅錢、或放置龜甲,各有各的用處。

絕大多數流浪算命的來到一個地方,都會選擇這種方式,但也有例外。瞎子算命,一個瞎子帶著圓形細腿的墨鏡,肩上搭個褡褳。一隻手裡拿著一根細竹竿,竹竿的一頭握在自己的手裡,另一頭握在一個小孩的手裡,小孩頭前領路。另一隻手裡通常會拿一個銅鑼,走幾步敲一下,大家聽到聲音就知道是瞎子算命來了。瞎子算命,俗稱“瞎子蒙”。

還有一種算命的,這種人算是比較大咖的一類人。他們在算命界已經出名,只需坐在家裡,自有人會找到他,遞上禮物,求大仙上身指點迷津。

算命或起於先秦,當古埃及人用紙草記事、古巴比倫人以泥版為書時,中國的古人劈竹成篾,削薄打磨、火烤編連,將最鮮活的史實書於竹簡,傳遺後世。

當然,算命只是狹義的,廣義上還包括很多種。通常認為算命是糊弄人的,而真正的周易具有一定的科學依據,它分為易理和預測,人們熱衷於研究易理,往往忽略了預測。

朱宏遠選擇了坐街打卦算命的方式,他在巷內尋了一個較為偏僻的地頭,攤開紅布,坐上馬紮,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樣。龍陽和天天蹲在對面當託,吸引路人圍觀。這只是行內的一個簡單的小伎倆,蒙得了外人,瞞不住同行。

一上午的時間,朱宏遠這邊沒有一個生意上門,引得附近幾個算命的低聲嘲笑。因為他選擇的地界較偏,有來人就被前頭的截住,到不了他這來。其實這也是他們選擇此處的原因,如果真來了算命的主,怕兜不住會露餡。

“咚咚咚咚!”一陣手搖鼓的聲音傳來。從巷子的南頭走來一個人,他肩上扛著各種小玩意,左手裡拿著撥浪鼓,邊走邊搖。朱宏遠轉頭看去,原來是鄭府裡的那個貨郎。

朱宏遠以眼神向龍陽做了暗示,自己裝作沒看見貨郎,繼續擺弄著面前的銅錢。龍陽故意離開,去巷口觀察情況。他同時知會埋伏在附近的同志,沒見到正主,絕不輕易動手。

“算命的,原來你在這裡,找的我好苦啊!”貨郎見到朱宏遠如獲至寶,麻溜的跑到近前。到嘴的鴨子差點飛了,還被斥責了一通,他是滿肚子的苦水。

“哦,貨郎兄弟,你找我何事?”朱宏遠假裝不知,問道。

“你前幾天晚上不是說知道啟事上人的去處,如今怎又裝糊塗?”貨郎惱怒的說道。

“我們算命的當然能算人的去處,這有什麼奇怪的!”朱宏遠繼續忽悠。他說的無可厚非,挑不出毛病。是啊,算命的就是吃這行飯的,想知道人在哪裡,當然能算。

“你不是這樣說的,你也不是說用算的,你!你!”貨郎被朱宏遠一句話堵的難受,一時不知怎麼反駁。“你等著,會有人來收拾你的。”貨郎撂下一句狠話,轉頭就走。

我就等著你這句話!朱宏遠心裡想道。貨郎只是小魚,要想釣到大魚,只能用他做餌。等貨郎走遠,龍陽立刻返回,大致瞭解下情況,立刻著手開始安排。

“朱隊,我擔心一件事情。”安排完之後,龍陽蹲在朱宏遠對面,低聲說道。

“你是不是怕他們白天不動手,而選擇在晚上?”朱宏遠邊擺弄著銅錢邊說。

“是。如果他們選擇在晚上,我們的危險會加大,你的危險更大。”

“現在箭在弦上,我們還有什麼選擇?”

“我看不如先放棄這個計劃,如何?”

“不行,堅持到底!”

龍陽為了朱宏遠的安全考慮,想暫停這個行動。而朱宏遠堅決反對,一定要將行動進行到底。山雨欲來,每個人心裡充滿著壓力與緊張。

意料之中,貨郎並沒有再次出現。

“怎麼辦?”眼看天色已��焯熳偶鋇奈實饋�

“魚兒雖然狡猾,但逃不出好釣叟的魚竿。走,咱們今晚就住鄭府了!”朱宏遠一拍大腿,起身收拾道具。

“那于飛他們無法進入,我們人手不夠。”龍陽提出目前最迫切的問題,就是人手問題。好不容易從市裡抽調來五個人,一個也用不上。

“他們在外面策應,裡面開始行動時,外面的人再衝進來,就這樣辦!”說話間,朱宏遠已經收拾完畢,抬腿向巷外走去。他沒有任何遲疑,哪怕此次行動中他的危險最大。

于飛和另外五名偵查員已經提前趕去鄭府附近,他們需要事先選擇好埋伏的地點,既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