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往哪走啊,老大?”于飛扶著天天,緊張的問道。
不對!不是于飛受傷了嗎,為何于飛扶著天天?只是一個念頭在龍陽腦中劃過,他沒有深想。
“抓住繩子,快點上來!”一道久違的身影出現,是李陽!他正在陣法之上,垂下一條逃生之繩。
事有緩急,容不得龍陽多想。“天天快走!”
“不,讓于飛先走!”天天斷然拒絕龍陽的提議,將於飛推到了身前。“快上!”
“嗯!”于飛看了一眼龍陽,立刻攀升而上。
“到你了。”
“嗯!”天天沒有說話,握住垂下的繩索,脫離井下。
都離開了,沒有人損傷。“謝謝你!”龍陽對著南井之南說完三個字,迅速的離開即將覆滅的井下陵墓。
也許,在這永久埋藏的井下,永遠沒有人知曉。但,在龍陽的心裡,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跡。鬼魂,與人一樣,也有感情,也分是非,不能一概而論。那個勇於犧牲的女孩,那個堅持本心的鬼魂,永遠烙印在龍陽的心裡。
“好!太好了!”當一眾人等從老井下出現時,朱宏遠激動的抱住了大家。
“快離開這裡!”龍陽顧不得和大家解釋,拉著身邊的人,揮舞著自己的手臂,迅速的撤離老井的範圍。井下,發生了天翻地覆的事情,井上,所有人不知。
轟隆轟隆聲從地下傳來,越來越近,越來越震耳。南北兩處老井,十里長度,瞬間塌陷,坍塌的建築瞬間埋沒了一切。無論生還是死,消失在一瞬間。
“就這樣完了?!”于飛震驚的看著眼前的陣陣飛煙,傻傻的問道。
“這樣還不完?!你覺得井下還能剩下什麼?”朱宏遠扶住于飛,悵然說道。
“那我們是成功了,還是失敗了?”天天轉向龍陽,似有意味的問道。
“我沒想弄成這樣,怪我!”造成那麼大的破壞,龍陽真的無話可說。況且,他還沒有救出他想救的人,也許是鬼魂。
“于飛,咱走吧!”天天沒有給龍陽解釋或者說話的機會,直接和于飛相扶離去。
“封鎖現場,任何人不能靠近!”朱宏遠顧不得其他,直接下命令封鎖現場。其實,他也想得到龍陽一個解釋。不是捉鬼嗎?怎麼搞得天塌地覆的?!
“先回單位,稍後再議!”朱宏遠知曉其中必然發生無法阻止的事情,不然不會出現如此大的狀況,他首先要安撫的還是龍陽。
“嗯。”龍陽木然的回答著。他看著眼前已成廢墟的街道,回眼看著漸離漸遠的兩道身影,無法言語。
“龍陽,井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何整整十里街道全部坍塌?”剛回到會議室,朱宏遠就迫不及待的追問。這並不是小事情,是關係到全市安危的大事件,不由得他不重視。
“該來的就會來,這已經是最好的結局。”龍陽顯得非常疲憊,不願意深入解釋。
“我可是和局長打包票的,誰知道會是這樣的後果?!”朱宏遠顯得非常焦急,語氣顯得很重。
“是你和局長打包票的,我可沒有。”龍陽的心裡還停留在井下的那一刻,根本沒有心思和朱宏遠詳細的說明情況。
“你!”朱宏遠真的急了,手在辦公桌上狠狠的一拍。
“你是隊長,你是領導,你有發脾氣的權力。但,你沒有和我發脾氣的權力,我還是一個便衣而已。”龍陽說完,從椅子上起身,憤然的走出會議室。
“他,我!哎!”朱宏遠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拼命的抽著手中的香菸。
“龍陽做的沒錯,我相信他!”
“你?”
“不錯,是我,我相信他。若不是他,我們市將迎來前所未有的災難,甚至遍佈全國。”
“李陽,你知道井下發生的一切?”
是李陽為龍陽證明與正名,顛覆了大家以往的認知。“我只知道少許,但我認定,龍陽為此付出了很多。”
“我剛才真的有點衝動,對不起。”憑朱宏遠和龍陽的關係,那是沒說的,大家都清楚。可今天,朱宏遠確實有點過了,超越了兄弟的底線。“龍陽呢?”
“應該回招待所了。”隊內的同志回答。
“于飛和天天這倆人呢?”朱宏遠再次問道。
“自回來後就沒有見過他們。”
“真的奇了怪了,散會!明天再說。”朱宏遠讓大家回去休息,可他真的再無法安然入睡。剛剛,他的語氣真的重了些,不知道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