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我自己也想不到,被雁別行牽累,捱了一場雷劈,居然有機會突破。
六十團命魂異能共鳴,在我的體外凝聚成了一頭通體暗紅,全身遍體都生有黑色魔紋的巨大妖魔,這頭妖魔氣派異常,舉手投足都帶著幾分優雅,頭頂上一對漆黑的彎角,生有精緻的銀色魔紋,也是這頭妖魔身上唯一紅黑兩色之外的配色。
“這是真正的血夜叉啊!”
之前我想炎熊巢穴遇到的四階血夜叉,還有卡南大主教手下的血夜叉和我手下的血夜叉,只能叫不完全體。只要開闢了命魂獻祭,肉體開始向妖獸方向轉化,就能稱之為血夜叉,但只有到了六階虛相,凝練出來的血夜叉,才是真正的完全體。
血祭之術一直沒有固定的虛相,我甚至都以為這套魂術沒有自己的虛相,但現在我才知道,這套魂術並非是沒有虛相,而是實力不足之輩,沒法把虛相凝練完全。
一階的血祭之術,衍生嗜血蛇,也算是血祭之術的虛相。
二階的血祭之術,衍生的血蝙蝠,也算是血祭之術的虛相。
三階的血祭之術,生出的血焰,也算是血祭之術的虛相。
四階的血祭之術,凝練的血祭之環,也算是血祭之術的虛相。
五階的血祭之術,擁有的不滅血魄,也算是血祭之術的虛相。
但只有六階的血祭之術,才能真正的凝練出來真·血夜叉虛相!
血夜叉虛相在我體外凝結之後,就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黑暗世界的天空上厚厚雲層都因為這頭妖魔的呼吸,猛然塌陷了一大塊,無數雷光隨著塌陷的雲層,一起垂落下來,形成了下面如錐的雷電龍捲風。
血夜叉虛相只是一個呼吸,就把漫天的雷光統統吞吸,不虧蓋世妖魔之姿。
無數雷電被血夜叉虛相吞下,在血夜叉的體內激盪不休,層層瓦解,最後都化為最精純的血祭之力,成為了新誕生的血夜叉虛相的養份。
我輕輕一喝,空氣如雷震盪,橫掃四面八方,甚至空氣都以肉眼可見的程度凹陷了下去,一層層的傳遞到了遠方。
劫雷散去,我緩緩收納虛相,讓血夜叉虛相迴歸本體,當我望向羽玄篁,月照大師,雁別行和手下憲兵隊時,這些人的眼神裡,全是都畏懼之色,就連高傲如羽玄篁,憊懶如月照大師,無慾如雁別行,自信如摩訶龍象,也都是如此。
這些人的眼神,讓我腦海裡浮現了一個詞“威服天下”!
我雙手用力地握緊,仰天咆哮!
這一刻我的心底,充滿了無懼無畏的勇氣和信心,六階虛相級強者,就是人類的第一戰力,就算原本的四大五階虛相級強者,也都要給我踩下去。
良久之後,咆哮之聲才緩緩收歇,我掃了一眼這群手下,忽然露齒一笑,叫道:“今兒天氣這麼好,我們先別去大蛇教基地了,先去把金熊軍的老巢,把這支惹眼的軍隊給連窩端了吧。”
羽玄篁第一個大聲叫好:“父王說得甚是,我們有雁別行和父王兩大六階虛相級強者,滅殺一個庸國餘孽,還不是手到擒來!再說,還是我和月照大師呢!我們也都很強壯的!”
羽玄篁捶了捶胸,顯得信心十足,我對這個“親兒子”也沒什麼好辦法,不過我的想法也差不多,我們這邊現在有兩大六階虛相級強者,還不平推了金熊軍,還等什麼呢?
這支隊伍在我的帶領下,立刻就調轉了方向,直奔金熊軍的大營而去。
在一路上,我也沒有忘記了,把大蛇教所有的虛相級強者,全部都透過血祭之環召喚了過來。
雖然就算上我召喚來的大蛇教虛相級強者,這支隊伍也不超過兩百人,但我卻並不怕去跟萬餘人的金熊軍正面決戰。
我們這支隊伍還裹帶了近三千頭妖獸,其中大半是幽月妖狼,還有一小部分是黃金蠻牛,幾十頭重生鳥,以及捕獲的各類其它被馴化妖獸。有這麼多炮灰妖獸,我是不會害怕跟金熊軍硬拼的,何況我手頭還有大日金烏靈車這樣的衝陣利器。
大日金烏靈車雖然是八階虛相級的寶具,攻防一體,速度極快,但卻缺少變化,除了用來衝擊敵軍陣勢之外,單打獨鬥並不怎麼實用,就好比武林高手決鬥,沒人會選擇坦克軍艦這類武器一樣,大炮打蚊子,只是白白耗費力氣,卻很難傷到敵人。
之前幾次跟雷煌和蛇神的戰鬥,我都沒有動用大日金烏靈車,但這一次我打算正面擊潰金熊軍,就要仰仗遮掩異寶的威力了。
我帶著這支亂七雜八的大軍,迤邐行軍,數日後就看到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