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
傅殘道:“要不是你昨晚一直灌我喝酒,我怎麼。。。。。。我怎麼會做出如此。。。。。。唉!”
佔了小姨子便宜這種事,傅殘又怎麼說得出口,更何況清歌還在這兒呢!
木一刀攤手道:“傅兄弟,天地良心啊!昨晚明明是你自己要喝的,我們幾個攔都攔不住啊!”
“這樣啊?”傅殘老臉一紅,乾咳兩聲,忽然對著木一刀小聲道:“昨晚喝多了,好像佔了洛惜的便宜,她可是我小姨子啊!怎麼辦?你有經驗處理嗎?”
木一刀微微一愣,頓時笑出聲來:“哈哈!我就說傅老弟你怎麼突然這麼急,原來是。。。。。。”
“停!停!”傅殘連忙瞪眼,使了個顏色,表示清歌還在旁邊。
木一刀雙臉漲紅,顯然是憋得不行。
而就在此時,清歌冷冷一哼,然後淡淡道:“這種事情,為什麼你會覺得問一個男人會比問一個女人好使?”
傅殘臉色一變,張大了嘴巴緩緩回頭,看著清歌依舊是一臉淡然,好像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奇怪。
傅殘一拍大腿,對啊!清歌幾乎不懂人情世故,甚至連嫂子的意思都不知道,當然也不知道這件事的具體含義了!哈哈!
他連忙道:“清歌,我問你,如果我佔了你的便宜,你會怎麼想?”
清歌眼中露出疑惑之色,猶豫頃刻,道:“這個假設不成立,我有困魔鎖鏈在,你佔不了我便宜。”
傅殘頓時絕倒,吞了吞口水,看著她婀娜的身姿,道:“我是說,如果。。。我抱了你一下,你會怎麼想?”
清歌臉上沒有表情,只是微微猶豫了一下,然後忽然把禪杖放到一邊,朝傅殘走來。
傅殘瞪眼道:“哎!說話歸說話,別動手啊!”
話音剛落,兩隻纖細的手臂就環抱在了傅殘腰上,清歌貼著傅殘身體,淡淡道:“是這樣嗎?好像沒什麼感覺。”
而傅殘,已經渾身僵硬地說不出話來了。
木一刀也是雙眼瞪得老大,最後連忙縮了縮頭,悄悄離開了房間,順便還把門給關了。
清歌絕美之姿,豔冠天下,身材婀娜,又是擁有赤子之心的佛女,天資卓絕,比自己更早邁入宗師之境。
加上這身極為衝突的打扮,滿頭青絲配上大紅袈裟,怎麼能不讓傅殘激動。
幾乎一瞬間,下邊便抬起了龍頭,直直挺起,拍打在一個柔軟處。
清歌低呼一聲,作為練武之人的她,一瞬間手便抓了上去,死死捏住。
傅殘欲哭無淚,都怪自己當初多吃了一顆母陽神丹,一直這方面比較旺盛,如今卻被抓了個現行。
清歌皺眉道:“明明是在問我問題,為什麼又要偷襲我?”
傅殘滿頭大汗,在她青蔥玉指之下幾欲噴薄,連忙道:“鬆手,快鬆手,我錯了!”
清歌緩緩退後,疑惑道:“你怎麼了?剛剛還好好的,現在卻滿頭是汗。”
傅殘彎著腰,尷尬地坐在床上,終於緩過氣來,道:“別說這個了,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清歌搖頭道:“如果是我的話,我不覺得有什麼啊?”
傅殘頓時瞪大了眼,心道,我的天,明朝女人也有這麼開放的?已經可以接受擁抱禮了?
他連忙道:“如果是木一刀或是其他人也這麼做呢?”
清歌渾身一顫,眼中透出噁心的之色,連忙搖了搖頭,道:“其他人不行。”
咦?這句話資訊量很大啊!傅殘頓時跳了起來,大聲道:“只有我行對不對?”
得意忘形總是會有不好的結果,他忽略了自己衣袍之下那高高的帳篷依舊未落,這一站起,便瞬間暴露了出來。
清歌雙眼一瞪,頓時整個人都僵住,看著傅殘雙腿之間,瞳孔一陣緊縮,彷彿恐懼到極致一般。
早已心猿意馬的傅殘毫不知情,不斷妄想著清歌各種撩人的姿勢,一時之間差點沒有流出口水來。
清歌臉色蒼白,右手不斷朝後抓著,撈了好幾下,終於把禪杖抓在了手中,死死捏住,然後朝著傅殘猛然捅了過去。
傅殘嚇了一跳,身影連忙一閃,大聲道:“你幹什麼?怎麼又動手!”
“你!你!我。。。。。。”清歌死死咬牙,說不出話來。
傅殘緩緩低頭,臉色瞬間一白,心中頓時大叫完蛋,幾個念頭湧出,眼神一轉,忽然輕鬆笑道:“我、我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