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玄羽?”
俯身將它抱起,玄羽似乎察覺離別之意,不捨得地在他手中蹭來蹭去。
這小傢伙被夙沚放在揹包裡,後被醫館劉大夫察覺,放出來好好餵了一頓,現在精神好。
寧千惜想了想,從懷裡拿出一塊玉佩,系在它脖上,道:“將它給你主。”
玄羽叼住玉佩,躍到床上,在夙沚身邊臥下,儼然成了一副守護的姿態。
阿七讚歎:“好狗……”
玄羽大怒,朝他翻白眼,低低嚎叫,它是狼!
寧千惜站起身來,淡淡道:“我們走。”
門外已經準備好了馬車,寧千惜眼睫微垂,抬步而出。
…………
夙沚睡了整整天才悠悠轉醒。
醒來的時候望著醫館裡的簾,發了好一陣呆。
直到身邊雪白的玄羽湊到她面前蹭來蹭去,她才回過神。
“怎麼了?”夙沚坐起,目光落在它的脖上。
伸手解下來,那玉佩顏色清澈,如蔚藍的水。
玄羽伸爪將玉佩掃到她懷裡,示意好好收著。
夙沚看去,皺眉道:“你從哪兒得來的,給我的?”
玄羽哼哼唧唧,黑眼睛骨碌碌轉來轉去。
夙沚得不到答案,穿上鞋便往屋外走。剛出了內室的門,便聽見一陣清朗的聲音。
“老頭兒,我飯呢?”
“臭丫頭!你叫誰老頭兒呢!老夫大你幾十歲,即便是一聲爺爺,老夫也是當得起的!”
“老頭兒!我飯呢!”
“沒做!吃那麼多!想吃自己去做!”
“老頭兒,想捱揍嗎!”飛揚的聲音,火一樣厲烈。
夙沚一出來,便看到一個金閃閃的少女站在門前,一副氣火攻心的模樣。
那少女一身異族衣衫,模樣俏皮可愛,頭髮編成小辮垂在腦後,眼睛圓滾滾的,眉目開闊,似沒有憂愁。
=====作者有話要說:
評論越多更得越多。在看這個的就冒個泡吧,讓我知道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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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奚爾鳶
見她出來,少女一樂,也不再計較飯的問題,朝她走來,道:“醒了?感覺如何?”看到夙沚手裡的玉佩,少女瞥了她一眼,將玉佩從她手裡抽出來,勾了勾嘴角:“主人給你的。”
將玉佩系在她腰間,少女正視著夙沚,她看人為專注,表情雖不羈,目光卻金湛逼人:“奚爾鳶。我的名字。”
像是崩了一根線,繃得很直,這少女不在她的名字前加諸任何詞彙,硬邦邦的個字,奚爾鳶。
自我介紹,正經,甚至略微嚴肅。
夙沚回視過去,不避不懼:“夙沚。”
目光清亮,微笑清淺。
奚爾鳶挑了挑眉,她回塔娜一族的女兒,從不輸男兒後,重視別人也看重自己,名字代表他們的身份,是他們的所有物,是傳承著獸的血的信仰的象徵。不容輕視。
但是這片大陸,能直視著她,認真地報上自己的名字的人少之又少。
奚爾鳶撩了撩眼角,這姑娘,有意思。
夙沚低頭看玉佩,發現自己原來的衣服已經被換下,又聽見剛才奚爾鳶口中的主人,不由問道:“你主人?寧千惜?”見她毫不猶豫點頭,夙沚眉頭皺了皺,道:“他人呢?”
“主人忙著處理一群不聽話的狗,先回去了。”奚爾鳶恢復散漫,伸手拿了蘋果張嘴就啃,含糊不清道:“忙完這一陣,主人就會來看你。”
奚爾鳶將夙沚被擄走之後的事情完完整整講了一遍,她當時雖沒在場,阿七卻早已陳述給她聽,當說到夙沚將那城主肚剖開,滿屋都是鮮血的時候,夙沚打斷她,搖頭,她不記得這些。
奚爾鳶也覺得事情有些詭異,在夙沚昏迷的時候,她探過她的脈,沒有什麼內力,但卻有一股若有若無的氣息流竄,那氣息為特殊,她嘗試著想將那氣息歸攏,卻發現即便是她也毫無辦法。
沒有內力,被餵了藥毫無力氣的夙沚將那城主肚剖開?著實詭異。
“給,你的匕。”奚爾鳶掏出一把匕遞給夙沚:“你就是用這把匕剖的人吧,主人也真捨得。”
那匕被落在那血流成河的屋內,還是阿七看到拿出來的。
夙沚接過,抽出匕看了看,鋒利薄亮,遠遠地似乎就能感受到這東西的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