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不能再有什麼問題發生了,上次就差點把希翼搞垮,這回……喬沐希搖搖頭,不能因為她將希翼陷進危險之中。
秦拓無精打采的下了樓,沒有看坐在客廳的華悅欣,走到母親房間前敲了敲門。
“進來!”白琴柔和的聲音響起來。
秦拓走進門,坐在沙發上,毫無精神,他還沒開口白琴就先開口道:“那位喬小姐是你的女朋友?”
“媽,我不想當成報恩的犧牲品!”秦拓沒有回答,他的聲音有點強硬,又有點悲哀,這似乎是他第一次這樣跟母親說話,他心裡難受、很難受!
“恩是一定要報的!”白琴的聲音很平靜,似乎根本就沒聽到他那種不太和善的語氣。
“難道別的方式不行嗎?他們要多少錢都行!”秦拓有些激動。
“錢不能解決任何問題,更何況華家也不需要你那點錢!”白琴說罷語重心長地說:“我從小就教你知恩圖報,華家對我們算是再造之恩,沒有他們就沒有今天的你,如果你只是一個社會最底層的人喬小姐還會跟你嗎?對於你來講先是恩再是自己,從小華家已經把你當成女婿來看待,你不能等自己翅膀硬了就把人家一腳踢開。”
“媽,這是兩碼事,我從沒給過華悅欣錯誤的資訊,也從沒跟華家說要娶華悅欣,媽,我是一個人,恩我可以報,但是不能賠上自己,那樣的話我就相當於死了的!”秦拓發了狠話。
“沒有華家你一樣長不到現在!”白琴絲毫沒有受他的話而影響。
這樣的談話太痛苦,各有各的想法,誰也說服不了誰,各自有一套理論,這完全是代溝問題。
“媽,我肯定不會娶華悅欣的!”秦拓堅定地說。
“那我也一定不會同意喬小姐進門的!”白琴一樣堅定。
秦拓出來的時候華悅欣還在客廳裡,像是在等他,他立在黑影裡,聲音沉重,“何必呢!”
華悅欣一反往日的強勢,坐在沙發上很安靜,有些脆弱,和任何一個受情傷的女孩子一樣,她自說自畫地念叨,“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是幾歲?我記得很清楚,是十歲,那個時候我就幻想著成為你的妻子,這個夢我做了十八年,我不會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