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薩維更寬一些,腰部則是典型的蜂腰,肌肉恰到好處的有力,呈現出介於更傾向於成?年人的荷爾蒙魅力。
水流匯聚到下水口,逐漸小了。
德米拉出浴室的時候只圍了一條白色的圍巾,吹乾的黑髮垂落搭在額前,將因為狹長眼眸而呈現出不好接觸感的臉柔化了不少?。
他隨手抄起桌面上擺放著的高腳杯,血紅色的新鮮液體在杯中晃動,呈現出怪異的弧光。
不知道為什麼?,一股躁動感始終潛伏在德米拉心?中。
落地窗外的陽光透過窗簾底端的縫隙透進來一點點,德米拉麵無表情地注視著那裡?,旋即將杯中的液體一飲而盡。
陽光出來,到了睡覺的時候。
血族的壽命太?過長久,夢境對他來說?並無太?大的意義,那些情景總歸會遺失在漫長的歲月中。
但近日,德米拉的夢中常常出現一個戴著面具的少?女。
今夜也是如此。
或許是烹飪課上的對視給了暴君些許暗示,被挑釁的親王感到暴躁。
而那樣的情緒總需要一個宣洩的出口。
這場夢境氤氳著溼漉漉的水汽。
孱弱的人類像是待宰的羔羊,她蜷縮在棺材的一角,被褥只能遮掩住半身,暴露在外的小半截腿白皙修長。
但她的目光可?不像是羔羊。
面具後的眼睛直勾勾地注視著他,明明處於弱勢,那雙眼中卻隱隱約約可?見挑釁。
德米拉不喜歡被挑釁。
他的父母死於他的手中,所有的教誨裡?,德米拉只記憶一句。
——弱者只會變成?強者的食物。
他站在棺木邊,和那雙淺棕色的眼眸對視,人類下意思地蜷起腿,像是躲避。
德米拉並不喜歡漫長的狩獵。
他沒有耐心?像是野薔薇那些傢伙一樣引誘人類,暴君無法從那種迂迴的方?式中獲得?滿足感。
他更喜歡收割的一瞬間,爆開的血液是生命最完美的呈現。
但這是在夢中,所以無所謂。
他踏入了自己的棺材裡?。
只需輕輕一帶,人類就?撞入懷中。
她似乎有些懵懵的,在懷抱裡?並無動靜,德米拉抬起手,指尖觸碰到了她的頸側。
指腹按下。
人類少?女死死盯著他,一副隨便?做什麼?,她也並不會害怕的表情。
德米拉忽然想到落在那個混血種唇角的親吻。
……這張嘴該塞點別的東西。
冷漠的親王面無表情地想著,他會讓她合不上它。
德米拉低下頭,上挑的狹長眼眸中流露出幾分興奮,尖銳的獠牙割開了血管,香甜的血液氣味溢位。
鮮活的人類血液比起酒杯中的要多幾分甜美味道。少?女的軀體顫抖著,心?跳的速度很快,導致血液的芳香愈發濃郁。
那是與野薔薇家系血族身上噁心?的氣味完全不同的馨香。
德米拉吞嚥著。
一雙手抵在了暴君的胸前,抗拒地推動著。
“害怕了?”德米拉的語氣沉沉,每一個字都很清晰,“我以為你什麼?都不怕,所以才敢來挑釁我。”
暴躁的親王讓一切滑入了失控的旋渦。
冰涼的面板接觸,他攻城略地,吸血的同時奪走人類的呼吸,看?她在窒息時候達到極樂。
面具遮擋了半張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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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米拉想掀開那張面具,但夢中隱隱約約有什麼?限制著他的行動。
暴君有些不爽,但很快別的感官覆蓋了那種感覺。
她因為承載不住而抿起嘴的表情令親王心?中的暴戾因子興奮的跳動。
獠牙刺穿的傷口裡?,血液不斷地溢位,被危險的血族盡數飲走。
暴力、失控、從未有過的窒息感。
德米拉似乎會因為征服她感到愉快,所以暴君並不施捨給她能夠緩解疼痛的緩衝劑。
“記住我。”他命令道。
沒有回答。
她似乎完全失去了力氣,沒有被面具遮掩住的臉上佈滿了紅暈,像是被熱氣蒸熟了。
……人類果然是孱弱的螻蟻。
飼養一個這樣的寵物,難道還要束手束腳嗎?
鬼使神差地,德米拉想去看?那雙淺棕色的眼眸。
在血液即將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