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樣?”
薩維沒有回答。
良久,他低頭調整了胸口徽章的角度。
奇怪。
應該給她下了足夠的精神暗示,怎麼好像一點作用都沒有?
……
“你看到他們佩戴的那些徽章了吧?”
時歲點點頭。
“劍術社和話劇團,它們的名號雖然是社團,但在學校裡的地位和學生會齊平。”
“看到儘量不要去招惹就是了……但我現在說好像也沒用,薩維學長都已經認識你了。”
“四個家系關係挺複雜,一時間沒辦法和你講清楚……不過那幾個社團和我們也沒關係,基本只有國際部的人能進去。”
時歲鬆手,箭矢正中靶心。
舍友目瞪口呆:“你做過獵人嗎?那個靶子我看都看不清楚。”
時歲放下弓,謙虛道:“可能是今晚的手感比較好,我從小運動天賦就不錯啦。”
不知道是不是母胎裡她吸取的營養比較多,弟弟時年的運動天賦比她要稍微差一些。
時歲想到弟弟,在人群裡尋找安德的身影。
差點忘記可以趁此機會好好交流一下感情。
舍友猶豫再三,在時歲走之前提醒了一句:“雖然在三班必然要站隊……但我覺得相比起安德,另一位會更好一些。”
時歲:“因為他是權杖家系的人嗎?”
舍友:“嗯,嗯,否則他們就會成為你的敵人。”
顯然,追隨有權有勢的人總比變成他們的敵人要輕鬆。
時歲拍拍她的腦袋:“我知道了,你自己小心點別亂跑。”
她誰都不想站。
少爺目中無人聽不進別人說話,安德的世界觀好像是另一個緯度的。兩個人看起來都很不靠譜啊!
上個學又不是總統競選,非得站隊投票什麼的。
這學校就沒什麼正常人嗎?
這麼想著,時歲找到了安德。
他明明長得不比小蛋糕差,但大約是出身比不上、又有少爺的針對的緣故,看得懂眼色的人都不會湊到他身邊。
時歲:“在這裡發呆呢?”
安德頷首:“嗯,有點餓了。”
他香檳色的短髮有些凌亂,說這個話的時候顯得可憐。
時歲看了眼時間,還有一小時就能去吃飯了。
場地上騎著馬的學生們正在射箭,二年級的大多技術都已經成熟,時歲的同班同學騎馬都歪歪扭扭,別說拉弓了。
少爺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