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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動作帶來了微妙的癢意,德米拉下?意識地蜷起手,時歲很強硬地將他的手壓了回去?。
她的衣服仍舊穿戴整齊,黑髮?披散在身後,和裙襬一樣散開。
德米拉被她下?達了命令。
他只能躺在床上,看著她把他的腹肌當玩具玩。偶爾鑽進手套中在他掌心打轉的手會轉移陣地,往他身上摸索。
德米拉一開始只是冷眼?看著,但很快情?緒就被時歲牽引著走。
……他的經驗實在不算多。
那些道?具時歲以前?沒用過,由於都酷似刑具,所以落在身上像是審訊。
這些對於德米拉來說也算得上羞辱。
時歲稍微坐直一些,笑他:“這樣就忍不住了?”
德米拉低垂著頭,他的呼吸有些亂,時歲扣在他身上的東西?壓的德米拉有些痛感。
她明明在使?用他,卻只顧著自己爽。
德米拉清楚自己絕對不會心甘情?願成為附庸者,可?視線很難從這樣一個渺小的人類身上移開。
他從幼年時候起就很少被壓制,一開始是同齡人,後來是那些大血族。
但時歲似乎並不覺得自己身為人類有任何弱點。那雙淺棕色的眼?眸無時無刻不在彰顯她的興奮。
大膽的人類。
明明是這麼孱弱的軀體。
手稍微用力就能折斷的腰,就算時歲鍛鍊得當,沒有修復能力的人類也會因為一些併發?症死亡。
時歲摸著他的鼻樑,德米拉感受到耳邊的聲音。
她說:“其實一開始我想過……更過分點。”
她彎眸,唇色嫣紅:“但我現在改變主意了,什麼時候承認我是主人,什麼時候再?做。”
德米拉頗為狼狽,他盯著她:“就算你給我刻下?了印記,人類也只能活最?多一百年。”
百年以後,對血族的馴化就會毫無意義,時歲現在不過是在做無用功。
少女並不介意:“那不是正好?你就認我做一百年的主人。”
時歲說完這句話,忽然感覺到周遭的氣氛有些變化,她下?意識地握住了剛才放在床邊上的長劍,從床上一個翻身滾了下?去?。
嚯!還好剛才沒脫衣服,現在還穿的整整齊齊的,否則多尷尬。
房間重新變回了迷宮,德米拉不在身邊,時歲抽出長劍,往前?一步又停下?腳步。
在心跳加快的前?一秒,時歲手中的長劍出鞘指向斜上方。
不知何時出現的粉發?的血族坐在高?處。
她耳上的珍珠耳釘隨著低頭的動作晃動,代行者打量著時歲,像是進行了一場評估。
“啊,祁越說的沒錯,果?然和照片裡的一模一樣,”她的嗓音好聽,像是裹了一層蜜糖,“上次沒看清楚。”
時歲:“你專門要見我麼?”
“……嗯,可?以這麼說吧。”
她從牆頭跳下?來,隔著一定的距離繞著時歲走了兩圈。
“說實話,我對你很好奇。”
時歲:“好奇什麼,時年在你們面前?提起過我?”
粉頭髮?的血族笑嘻嘻地說:“你腦子轉的好快啊。”
她繞開指著的劍尖,手中的鞭子輕輕搭在時歲的十字劍上,動作很曖昧地從劍前?端往後滑動。
“我覺得我們會很有共同語言,你說呢?”
時歲用劍將她挑開:“不好意思,我喜歡男性。”
血族說:“唉,那還真是可?惜。”
時歲看著她。
粉發?的血族抬手碰碰自己耳邊的珍珠耳釘,她思索了一陣子,隨後再?慢吞吞地開口。
“你身上的味道?好香。”
她咧開唇角,露出森白的獠牙:“不過這裡承載不了這麼多傢伙,讓我再?看一場戲就走吧。”
如果負面情緒能實體化?, 那時歲的怨念大概能撐滿整個房間?。
時歲看著坐在床邊的德米拉:“說?實話,我真覺得你們血族是非常以自我為中心的種?族。”
莫名其妙把她從房間裡拉出去再扔回來。
有什麼意義呢?
時歲撐著臉嘆了口氣。
這個房間?的要求其?實也算不上太過分,起碼沒到要致人於死地的程度。
德米拉扣了幾?顆釦子, 思緒大約處於放空的狀態, 大半的白皙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