嗽。
我驚訝不已,忙走上前,靠近郭泥,問道:“你與黑煞合作,不會有好下場的。他們究竟用什麼辦法對付你了……你中了什麼厲害的蠱毒!”
郭泥道:“黑煞有七種折磨人的蠱蟲,我體內有六種。今晚不拿回先天蟲母的話,我必死無疑。蕭崑崙,求你……救救我。”
郭泥冷漠的眼睛裡,有淚水滾落下來。
我心一軟,上前扶住郭泥,道:“郭泥小姐,先天蟲母非常重要,絕對不能落入黑煞手上。我身上有養傷的土卵靈蟲,我可以送給你。我嘗試著幫你解開蠱蟲……”
郭泥眼神一橫,叫道:“我只要先天蟲母,你趕快給我吧……我快受不了了。我快死了……”
郭泥此刻的神情,不像是表演出來。月光下,臉色的確蒼白,身子發抖發冷。
我道:“你不要急,土卵靈蟲是靈蟲,我現在就把它蟲子送給你……如果不能解開你體內的蠱毒,咱們再想辦法。”
我伸手搭在郭泥背後,忽然感到右手掌心一麻,像是被細細的繡花針紮了幾下,抬手一看,發現掌心多了三個黑點。
在郭泥背後露出三根發光的毒針。
我右手一麻,原本死氣沉沉的郭泥身子一轉,異常地靈活,伸手抓向我腰間,直取布片包裹的黑木盒子。
猶如一條靈活的寡婦蛇。
她的手上多了一把鋒利的匕首。
我掌心一麻,隨即腦袋出現了暈厥感,乘著最後本能反應,快速往後面滾去。
那把要割開黑木盒子的匕首,幾乎是貼著我身子划過去的。
我怒道:“郭泥!你敢騙我。別怪我用火瓢蟲對付你。”
郭泥聽到“火瓢蟲”三個字,收住匕首,快速地後撤,沒有去收柱子上的紅燈籠,以最快的速度逃離了風后廟宇。
我胸中的怒火,幾乎就要爆炸了。
郭泥竟然利用我的同情心,在衣服上裝上了毒針,利用毒針刺傷我的手掌心。
毒針上是一種未知的毒素,我右手手掌快速腫了起來,在月光下,還有幾分銀光,腦袋已經出現了暈厥感,馬上就要摔倒在地上。
我內心痛苦,從未遇到如此憋屈的事情,仰天大笑起來。
我將神龕上雕刻風后頭像的匕首取下來,劃開右手手掌心,用力擠壓,落在地上的鮮血,竟然泛著銀色光芒。
我叫道:“跟屁蟲,孤蟲……快用寒氣凍住我的右手,阻止劇毒擴散。我要衝出去……我不能死於惡毒女子的歹毒計謀之下,這樣就太憋屈了,有損我苗疆蟲王的名聲。”
郭泥逃竄出去後,風后廟宇外面,就傳來哐哐作響的聲音,像是金屬發出來的聲音。
數十支火把照亮風后廟,一展巨大的孔明燈被放了出來,飄在空載,照得通亮。
風后廟宇內,已然照得燈火通明。
經過這三日與先天孤蟲的交談,它的反應奇怪,九幽寒氣快速散開,包裹在右手上,避免毒素散開。
我又問道:“孤蟲,告訴我毀掉先天蟲母的辦法……我要是死了,絕對不會把先天蟲母交給他們的。”
過了好一會,孤蟲的聲音說道:“你目前還沒有辦法毀掉它。唯一的辦法,就是把它丟入黃河水中。”
我點點頭,深吸一口氣,左手提著大黑傘衝了出去。
火光之中,出現了十幾個鐵皮人,鐵皮人背後都有隱隱可見的紅黑線條。
看來黑煞與郭家畏懼火瓢蟲,所以弄了這麼些鐵皮人來。
我站在風后神廟門口,身子站立不穩,把大黑傘插在土壤中,抵住我的腰部,靠著大黑傘,穩穩地站住。
我叫道:“疤道人,郭雨生,找了三天才找來,利用一個女孩子,用如此毒計對付我。你們把黑煞和郭家的臉都丟光了。我不服!”
鐵皮人哐哐作響,疤道人聲音出現,笑道:“蟲王,好人不長命,禍害活千年,誰讓你當好人的。你心腸太軟,郭家小姐大智大謀,騙一次就準一次。我已經研究過了,火瓢蟲一次只能燒連在一起的蟲子。我用鐵皮人消耗你的火瓢蟲,你今日如何能夠逃出去呢。”
我看著鐵皮人,做工粗糙,應該這幾天趕製出來的,每一個鐵皮人體內,應該有驅使鐵皮人活動的魂魄。
疤道人是茅山道士,養鬼驅鬼應該不難的。
郭雨生也喊道:“你中了銀頭蠻的毒素,過不了一會,你就會變成一個銀人,動都動不了的。”
沒想到鐵頭蠻、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