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活著,不管他受傷多嚴重,我都會和他在一起。照顧他,保護他,將所有威脅到他的可能全部抹殺,再也不讓他受到任何傷害。”
“這樣啊。”譚飛揚道,“我一直覺得你不開心、不幸福,如果程明義還活著,你會開心嗎?”
“我求之不得。”簡寧哲露出一個彷彿有些夢幻的笑容,他似乎在想象程明義活著的畫面,又似乎在看著譚飛揚。
“對不起,”簡寧哲握住譚飛揚的手說,“我是這樣一個無恥的人,你……不要再吊死在我這棵樹上了。如果你覺得生氣,可以打壓我,報復我,你希望我做什麼,我都會去做。只是,你不要傷心,我不值得你傷心。”
“我不分手。”譚飛揚緊緊捏住簡寧哲的手,力氣出奇的大,“我就當你今天說的全是真話,每一句我都相信。今後,不管你說什麼理由,我都不會和你分手,我們要一直在一起!”
“……你何苦這麼傻呢?”簡寧哲心中又是感動又是心痛,他被譚飛揚的執著打敗。如果在說完這番話之前,簡寧哲或許會不管不顧地堅持和譚飛揚走到一起,可是現在,他深刻認識到,自己心中對程明義還存有幻想,沒有辦法像譚飛揚一樣純粹地愛,他這樣的感情,配不上譚飛揚。
“不!”譚飛揚固執地說,“我一點都不傻!我現在放手,才是真的蠢貨。簡寧哲……你是什麼樣的人我很瞭解,不需要這樣抹黑似地自諷,我都知道你的性格。”
“你從小到大就能裝,初中當班長的時候,在老師面前把校服穿得整整齊齊,作業寫得工工整整,比三好學生還三好學生,寫錯一道題都要反覆做,做錯的題目永遠不會再錯第二遍。但是你表白上那麼優秀,私底下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