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出了客棧,至今沒有人出來說話,好像他們是隱形人一般,李慕禪搖頭,方家的勢力確實強大。
眾人慢慢往回走,走到了東西大街上,才開口說話。
“看來這人是假冒的,李先生,是吧?”項雷問道。
透過這兩次的行動,他對李慕禪心生敬佩,覺得這個李風年紀雖輕,卻有一身高深莫測的本事,真是不能小覷,恐怕小嶽也不如。
……
李慕禪點頭道:“應該是假的,他可能認出了真的身份,所以動了邪念,冒名做案,也有幾分小聰明,可惜沒用在正道上。”
方懷義道:“無論是真是假,咱們總是滅了一個採花賊,可喜可賀,項老,李先生,咱們去英雄樓如何?”
項雷苦笑一聲:“二爺,咱們還真沒臉面吃慶宴,想想那真的玫瑰花盜,如鯁在喉,實在難受!”
方懷義道:“那人逍遙數年,並非僥倖,咱們沒能得手也沒什麼,不過這一次是我大意了,沒想到李先生真能找得到他,要不然,咱們十大供奉齊聚,看他往哪裡跑!”
項雷搖搖頭:“二爺,不是我說話推託,有些話真不能不說。”
“項老請說便是,何須客套。”方懷義笑道。
項雷正色道:“這玫瑰花盜身法奇特,輕功也奇高,便是咱們十大供奉一塊兒出手,怕也沒用,他的身法根本不怕以一敵多。”
“這般奇妙的身法?”方懷義皺起眉頭。
項雷道:“我估計,他膽子這麼大,逍遙這麼久,就是靠了這奇異的身法,若能破去這身法,他雖厲害,也敵不過咱們!”
“項老,他的內力也奇異!”李夢白開口搖頭,忽然吐出一道血箭,臉色越發蒼白幾分。
“老李!”項雷皺眉捉了他手腕,探了探,臉色微變:“不妙啊,這是怎麼回事,變得這麼嚴重了!”
李夢白苦笑道:“大意了,沒想到他內力如此奇異,像是滾雪球一樣,越來越強,要壓制不住了!”
項雷道:“馬上回去,我替你療傷!……二爺三爺,我先回去!”
不等方懷義回答,他扯著李夢白的胳膊如一陣風般消失在大街遠處,再一眨眼不見了影子。
方懷義也沒了開慶功宴的心思,道:“咱們快回去吧,李老的傷勢看來不妙,我去找些靈藥來!”
眾人加緊步伐,很快回到了方府,見到方府平靜如昔,眾人鬆一口氣,隱隱擔心那玫瑰花盜喪心病狂,真的來驚擾方府。
李慕禪沒有參與,回到小院後,雪娘三女不見,他笑笑,虛空之眼看到她們正坐在後面的花園裡練功。
這幾天的功夫,她們太陰練形又有進境,吐納之間,隱約有白氣絲絲縷縷,好像是天地靈氣一般。
對於她們的悟性李慕禪頗為滿意,而且她們好像後面有鞭子趕著一般,練起功來很拼命,一有功夫就閉眼練功。
李慕禪自然不會耽擱她們,武功練好了百益無一害,而且小院已經打掃得乾乾淨淨,整潔溫馨,她們總是先把該乾的幹完了,才能安心練功。
……
李慕禪徑直回到自己屋裡,開始磨硯,磨好後提筆寫信,寫給梅若蘭她們,好久沒寫信了。
他寫的字很小,用鷹送信,竹管大小有限,信箋不能太多,所以寫的字儘量的小,以便多寫一些。
他也想過把竹管換成大的,能夠寫得多一些,最終放棄了,還是這個竹管小巧,不容易惹人注意。
雖說兩鷹算是武林高手,但畢竟強中更有強中手,萬一引起別的高手覬覦,害了兩鷹可就後悔莫及。
他提筆寫完之後,推開窗戶,長嘯一聲,頓時天空傳來一聲鷹唳,它們一直隱在高空,平時看不見,只要李慕禪一召喚,馬上現身。
兩鷹很快下來,李慕禪把信箋纏成一卷,塞入竹管內,繫到雌鷹上,然後拍拍兩人的頭,將要送往之處傳於二鷹腦海。
待它們拿嘴蹭蹭他胳膊,親熱了一番,李慕禪才一抬手臂,兩它們送到空中,兩鷹在空中猛的一展翅,再次騰空,宛如上面有線扯著直直往上,轉眼飛入高空,與天空融為一體。
雪娘三女聽到聲音,從入定中醒來,過來進屋見他。
李慕禪坐在椅子上,仔細看了看三女的容光,笑著點頭:“不錯,都很用功,練得也有進境,但練功需得緩急結合,不能一味用猛火,容易傷著自己,……這兩天就歇一歇,早晚一次練一個時辰就是了!”
三女都著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