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是個強壯的傳教士,他在不在歐洲?”
“他也在慕尼黑。之前參與接入點的爭奪讓他的身體受到了很大傷害,現在正在調養。”
蕭焚點頭,說:“好吧,算他一個。”
“魁斯特神父正在調養。”
看著多斯,蕭焚平靜的,一字一句地說:“我他瑪現在正在上學。也參與到你們這裡面來了。而且在此之前,我一直被那些混蛋們軟禁,你們怎麼沒有過來干涉一下?”
看著蕭焚那種平靜的,但是似乎是被怒火精煉過的目光,多斯嘆了口氣,說:“稍等。”
過了幾秒,一名試煉者拿過來一部手機。對蕭焚說:“魁斯特神父想要和你直接溝通。”
蕭焚點頭,接過電話,低聲說:“我是蕭焚,你說。”
“夏洛希是聖女。”
魁斯特言簡意賅的說:“是被尤克特拉希爾認可的聖女,而我是信奉兩位一體的尤克特拉希爾的虔誠者。”
“那又怎樣?”
“我不能對聖女動手。”
“去尼瑪的。”
魁斯特顯然在華夏地區呆的時間不短,對於蕭焚突然蹦出來的這句國罵一點也不陌生,他安靜了一會兒,用標準的國語說:“去尼瑪的。”
蕭焚笑了起來,把電話丟給另外一邊的試煉者,說:“好了。魁斯特3個小時以後到。”
多斯皺眉,看著蕭焚,有點難以置信的問:“魁斯特神父在電話裡對你說了什麼?”
“你一定不會願意知道的。”
蕭焚迴避了這個問題,想了想,問:“美洲試煉者到達這裡需要多長時間?”
“你是問路易莎小姐?”
“怎麼?她也在歐洲?”
“她和魁斯特神父都在慕尼黑。不過我們對她沒有調遣的權利。”
蕭焚看了多斯一眼,笑:“你們現在對誰有調遣權?把她的電話給我,我來找她。”
新的電話在幾分鐘後接通,期間是漫長的振鈴聲,聽起來路易莎似乎根本不把這樣的電話放在眼裡,直到最後無可奈何的時候,才勉強接了起來。
“說話。”
那邊的路易莎聲音聽起來非常懶散,和這個聲音相比,她的話反而比魁斯特更加簡練。
“小妞,我朋友的口水現在擦乾淨了嗎?”
電話那邊立刻陷入安靜,又過了幾分鐘,一個全新的,沒有任何慵懶的聲音響起:“你在哪裡?”
“巴塞爾,知道巴塞爾在什麼地方嗎?”
女人顯然比蕭焚想象的更加路痴,她再次安靜了一會兒,才低聲問:“你說的是哪個巴塞爾?阿根廷的巴塞爾?”
“阿根廷有巴塞爾嗎?”
路易莎頓了頓回答:“好像沒有。”
正在一邊聽著擴音器裡兩人談話的多斯“噗”的一口,將嘴裡的咖啡吐了出去,看著眾人奇怪的目光,這位歐洲管委會的高層人員尷尬的擦了擦身上的水漬。
“瑞士巴塞爾,恩努恩和魁斯特馬上就要過來,你和他們一起,我有事情請你幫忙。”
“我沒興趣。”
“漢尼拔可以讓你帶兩天,無償的。”
路易莎沒有任何糾結,立刻說:“如果我獨自一人就可以完成你的事情,我需要一個星期與漢尼拔單獨相處的時間。”
漢尼拔顯然對於那個女人也有些警惕,在聽見蕭焚擅自用它來做交易後,這隻小狗有些憤怒,它開始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音,並且用力撕咬著蕭焚的衣服。這種舉動不得不讓蕭焚抬起一隻手,撓了撓漢尼拔的下巴,這才勉強讓小狗平息了一些。
“剛才是它的聲音?”
路易莎在電話那邊問。
蕭焚微微一笑,直接掛了電話,轉手丟給手忙腳亂的多斯,說:“好了,現在人員已經湊齊,我需要一些更多的幫助。”
“只有你們4個人?你確定?4名覺醒者帶著十幾名試煉者都被夏洛希他們解決。你們四個能夠改變巴黎的局面?”
“第一,夏洛希僅僅只是解決了幾個試煉者,其他的覺醒者和試煉者僅僅只是被困在巴黎城裡無法離開,所以談不上被全部解決。第二,我首先要做的不是考慮翻盤,那不是我的能力範圍。我要做的是找到杜若溪他們,然後給他們提供必要的援助。第三,即使找到杜若溪他們,我們依然無法翻盤,但是我們可以讓整個局面透明起來。剩下的事情由你們去做。”
“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