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負責的,他說這酒那幾間酒吧也用不了多少,來回搬也麻煩了不少,倒不如就先在這裡放著,當個倉庫算了,畢竟咱們每天就有大把的租金呢,這樣,也不算閒著這間房子了。”
我接過他的煙點上,眉頭也不自覺的皺了起來,“這酒吧,我看著沒什麼痕跡,一切都完好如初,怎麼會開不下去?”
一聽這話,他將只抽了半截的煙狠狠的按滅在桌子上:“咱也不想啊,可三天兩頭的檢查誰能忍受得了……今天說衛生不合格,好不容易整改了一下,明天又說消防不合格。交錢也不管用,咱又能有什麼辦法?”
聽到這,我的眉頭皺的更緊了,目光看向了頭頂天花板,長呼道:“這……還真是難搞啊。”
聽我這麼說,陳曉宇也有些垂頭喪氣:“沒什麼別的辦法了嗎?”
我沉默,一口接一口的吞吐著煙霧。
過了一會,我又問道:“那兩個酒吧呢,生意為什麼不好?”
“許成樂這傢伙可能是覺得三個酒吧一起倒閉不太現實,怕我們臨死咬他兩口。所以就沒有做的太絕,只是時不時會派點人鬧點事,久而久之,來的人就少了,老顧客幾乎沒有,都是些容易流失的新顧客。”
我嘆了口氣,悠悠道:“他可不會害怕我們……”
“哦,那他為什麼不斬草除根?”
“要麼,就是在享受我們這半死不活的樂趣……要麼,就是在等著我,他想等我來之後給我臨頭一擊。”
他突然笑了笑:“還好兄弟你回來了,換我肯定想不到這些。”
“我這個都是猜測,具體的還要付諸於實踐。”
“吩咐就是。”
我坐在椅子上,看向天花板的角落,手裡不斷揉搓著煙支,腦海中漸漸有了一個計劃的雛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