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話說歸說,可我不得不承認艾愛這妮子熬的小米湯真有一手,不知道她在裡面放了什麼,完全中和了小米的澀,再加上本身的濃稠,讓人讚不絕口。
我連連點頭以示稱讚,可惜艾愛並沒在這裡,沒聽到我的讚美,要不然她肯定羞的不成樣子。
……
吃完之後,我主動把碗和鍋刷乾淨了,隨後又愜意的點上了一支菸,走出了屋外。
艾叔不知道去哪裡了,只見艾愛坐在前臺,看起來又像是在畫著什麼,只不過一見我來,生怕我搶走她畫一樣,直接收走了。
又為了掩飾,她率先問我說:“肖逝……吃完了?”
我“嗯”了一聲,不滿於她的小氣。
她瞟了一眼被她藏起來的畫板,說:“那好,我去刷一下碗。”
我抽了一口煙,“不用了,我刷完了。”
“嗯?”她愣了愣,“你還挺懂事的嘛……”
就她這句話,我先是瞥了她一眼,然後毫不憐香惜玉的往她身上吐了一口煙,嗆的她不行。
她胡亂揮手將煙驅散,嬌怒道:“肖逝!”
我則不理會她,就想著上樓睡一個回籠覺。
同時手機關閉了飛航模式,上面有很多個未接電話,還沒來得及去看是誰,艾愛竟然從背後拽住了我,使勁往下用力,勒的我喘不過去。
我將手機放進兜裡,急忙說:“喂,妮子,你幹嘛!你這是謀殺!”
她手上力度又加大了些,“你說話不算數!”
我沒答話,趁她鬆懈的時候直接回手在她腰間撓了兩下,事實證明,癢癢肉才是人體最脆弱的地方,她手上瞬間就失了力,被我拉開了身位。
她看起來有些氣憤,還有些不服,氣勢洶洶地看著我。
我瞅著她的氣勢越來越盛,於是警告她說:“咱們這樣,可是有點曖昧了啊!”
她揚了揚下巴,看起來並沒有很在意,倔強地說:“你說要帶我出去玩的,你不能說話不算數。”
這倒是有點出乎我的意料,平時只要我跟她說關於男女之間的事情,不管是什麼,她都會羞得不行,不知道今天這是怎麼了。
見我不搭理她,她又強調了一遍,一定要我說話算話,我其實心裡是不願意去的,因為外面實在是太冷了。
左思右想,我找了一個理由:“你爸他沒在這裡,你得看著門……”
“爸爸說他馬上就回來了。”
我笑:“這不是還沒回來了嘛……”
說時遲那時快,在我話音剛落的那一剎那,艾叔就破門而入,就到我倆,開口便說:“喲,你們不是說要出去玩的嗎,怎麼還不去啊?”
我的笑容瞬間僵住了,艾愛則是有些得意地看著我。
這妮子在這短短的半個月裡,可真是變了樣,真不知道她跟誰學的,竟也變得有些腹黑,又可惡!
於是,我被迫全副武裝,騎著車子,馱著艾愛,漫無目的地走著。
……
“去哪啊?”我問道。
“海邊……”
“不嫌冷嗎,妮子?”
“不要叫我妮子!”
“我就叫!”
即便有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道理,不過在“不要臉”這個方面上她實在是不夠格,最終她說不過我,還是選擇了老辦法:沉默。
過了好一陣,不知她什麼時候摸進了我的兜裡,問我說:“肖逝,你不喜歡我送給你的鋼筆嗎?怎麼還帶在兜裡,不怕丟了嗎?……”
我暗罵一聲,昨天晚上忘了這茬事了,忘了把筆拿出來。
可要不是說我能做她的師傅呢,這點小事情又怎麼會被她難住,略加思考就開口說道:“最喜歡的東西才要帶在身邊嘛,就和我的身份證一樣,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要跑路,到時候方便帶走……”
果然,她也不再追問,只是笑道:“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通緝犯呢!”
“某種意義上也算是吧……”
“那是誰在通緝你?”
我不假思索地說:“我自己啊……”
她還想開口說些什麼,不過被我裝在口袋裡手機的鈴聲打斷。
“肖逝,你來電話了。”
“我知道,這邊路有點滑,不方便接……你從兜裡拿出來,幫我看一下是誰。”
“哦,好……”
說著,她就從我口袋裡拿出了手機,稍微停了一下,她對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