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就只有這一次。

大腦中的那陣刺痛再次浮現，我恍惚了一下，等到再次睜眼的時候她早已經消失不見……

為什麼，我好難受！比拿刀往心窩子裡戳還要痛！

……

迷茫的回到病房，我看著擁擠的病房，不顧程鑫的勸阻要了一間VIp房間，裡面就只有我們一個病人，要舒服了不少。

“那個小房間又不是不夠我們兩個人住，你亂花錢做什麼。”

“掙錢就是為了花。”

“就你大道理多……”

期間，護士來查過一次房，自那之後，我們之間有很長的一段時間沉默，我們都好像在為未來迷茫著，就連光線也黯淡了許多，等我回過神之後，我才發現原來窗外已經下起了小雨。

我主動打破了僵硬的氣氛：“江城的天氣真是說變就變，剛剛還晴空萬里的。”

“可能……上天也在為某些人感到委屈吧。”

我看向了程鑫，她咬著嘴唇直勾勾的看著窗外，要不是點滴一直在流動，我還真的以為畫面已經被定格。

就以這樣的姿態，她突然問我說：“肖逝，你想知道我剛才跟蘇子寒說了什麼嗎？”

“你說，我就聽……你不說，我就不問。”

她笑了笑，說了句：“真不知道你這是有點還是壞毛病……總是讓別人來替你做決定。”

我不語。

“她把那天晚上的事情都跟我說了，就那次元旦……她說她看透了你一輩子，唯獨那一次沒看懂。”

“一輩子……”我有些感慨，“我們總共一起才多長時間，一輩子，我們還說不起。”

“扶我坐起來。”

“躺著恢復快。”

“你是來照顧我的！”

我拿它沒辦法，讓她坐了起來，在她身後放了一個枕頭。

“你還愛她嗎？”

我渾身突然一震，有些顫抖的點上一支菸，“我不知道。”

“那你喜歡我嗎？”

“我不知道……”

“其實，你已經說出答案了，肖逝……別人可能看不透你，對於我們，你的這些舉動，表達的意思太過明顯了。”

沒等我說話，她又說：“離我近一點。”

“把手伸出來。”

接著，就在我胳膊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原來，她早已淚流滿面：“肖逝，你身上的那道疤為她而留，我程鑫沒有那麼大的能量，只能給你留下一道牙痕，即便它很快就會消失，但是我告訴你肖逝，即便是這樣，它依然存在過，一定會在你心裡生根發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