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幹就幹,男人不能閒著,當天晚上我就開始籌備,做著各種攻略。
手上錢這些錢不夠,蘇子寒想要贊助我,她想要以個人的名義入股,不過我沒有答應她。
不是為了別的,而是覺得自己應該擔起這個酒吧的實際負責人,還是不因為這酒吧沾上了蘇家大小姐的名號,與蘇家共進退。
我在一個相對不錯的位置找了一家門店,經過重灌修之後,形成了現在這個規模還算大的酒吧。
這期間陳曉宇一直陪著我,雖然佔的比分不多,不過也算是我這小酒吧的股東之一,凡事上操的心不比我少。
……
兩個月後……
“肖逝啊,咱這酒吧也算是進入正軌了。”
我環顧整個酒吧,也頗為感慨地說:“是啊,也算是有點正業了。”
這幾天陳曉宇特別鐘意紅酒,他拿起高腳杯喝了一口之後說道:“你跟蘇子寒還在一起嗎?”
我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說道:“你看不出來嗎,子寒經常來找我。”
他先是“嘿嘿”一笑,下一秒突然就嚴肅了下來,沉聲說道:“許成樂這小子找過你麻煩嗎?”
我搖了搖頭,其實要是陳曉宇不說,我都快忘了那個白毛男了,之所以叫他白毛男,是因為對他的印象還留在白色頭髮上。
“那你可得小心點了,我覺得他不會善罷甘休,他要是想報復你,肯定知道你來了一個酒吧,可能會在酒吧上下手,咱得注意一點。”
我點了點頭,說道:“其實我心裡也有一種感覺,不過已經過了兩個月了,他也許放棄了。”
“防人之心不可無。”
陳曉宇說了這麼一句之後仰頭把酒杯裡的紅酒喝光,去了別處。
我坐在原地,看著酒吧裡來往的客人,也升起了異樣的感覺。
眼前酒吧的形象時而熱鬧非凡,時而破敗不堪,兩種場景在我眼前不斷交織,我也不知道我這是什麼毛病。
去醫院也檢查過,醫生都說我很健康,精神上也沒有什麼不正常的,可只有我自己知道不對勁,這兩個月以來,我彷彿真的可以看到不遠處的未來。
可有時候看到的和自己之前想的並不相同,由此我懷疑自己究竟是經歷過這些事,還是說我只是第六感準確一些呢,我也搞不太清楚。
“喂,你小子,幹嘛呢!”
熟悉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我一驚,這才看到已經站在我面前的蘇子寒。
我笑了笑,說道:“這種地方你還是少來吧。來這裡面的人都不是什麼善茬。”
“肖先生,你這是在趕小女子走嗎?”她嬌滴滴地說。
我無奈,“我哪敢啊……”
其實這兩個月以來我跟蘇子寒不止一次說過這件事,在一開始的時候蘇子寒基本上一天來一次。
我以二人要共勉的理由勸說了她,說兩個人要一起努力,不要每天都來。
其實我知道,蘇子寒在她家的公司裡沒有努力不努力這一說,畢竟整個公司都可以是她的。
她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沒有好氣地說:“得了吧你,我還不知道你怎麼想的嗎。”
“嘿嘿,酒吧里人太雜,我不放心。”
“切,我可是酒吧裡的老闆娘,看誰敢動我。”
我笑著連忙制止道:“你可別瞎說,我可沒什麼面子。”
她瞥了我一眼,對酒保說道:“行了,給本姑娘上點酒,要勁大的。”
我連忙走上前去攔住酒保,親自倒了一杯橙汁,給她遞過去。
“我要的是酒,你給我倒橙汁幹嘛?”
面對她這種嗔怪的語氣,我不語,只是將裝有橙汁的杯子往前遞了遞。
她不滿的瞪了我一眼,還是接過那杯橙汁,一口喝了下去。
“再來一杯嗎?”
“不用了!”
可不能說我小氣,實在是因為她不能喝酒,而且一喝酒就……唉,我腦海裡不禁浮現出那天的回憶……
……
“小二,上酒!”
“小二”這個稱呼我已經見怪不怪了,蘇子寒這個想法和我們不一樣。
時不時就飆出一些不同的稱謂,例如讓我買單時叫我大哥,開心時叫我小“逝”子,生氣時叫我肖逝!(超級拉音加長版),面對對我有好感的女生時就挽住我的胳膊叫我孩兒他爸……
“快點啊,磨嘰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