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缺錢,你就能賤賣你的人格?”護士長似乎不敢相信楊宗保人品低劣到這種地步。
“我要上醫學院,我要吃飯,我要穿衣服,這些都需要錢。”楊宗保乾脆把自己的人品再敗壞一點。
“別的工作不行嗎?”護士長試圖勸說楊宗保放棄初衷。
“什麼工作可以交得起醫學院的學費?”楊宗保問護士長。
這一問題完全堵住了護士長的嘴巴。
醫學院的學費是非常昂貴的,還真的不是一般家庭可以承擔的起的。
“既然沒有,就請你別再糾纏了。我過我的,你別再插手了,要不然你給我付學費?”楊宗保解決好護士長之後,隨便在身上搭了件衣服,就出了醫院。
日鬼果然在醫院門口等著,楊宗保一出現在醫院門口,就尾隨在後面,直到離開醫院有段距離了,這才和楊宗保走在了並排:“老闆。”
“嗯,今天我算是徹底的道德喪失了。”楊宗保的心情非常的沉重,就像是自己親手結束了無辜人性命一樣,內心充滿了罪惡感。
“老闆有負罪感?”日鬼邊走邊問。
“嗯,很強烈,不知道該怎麼釋懷。”楊宗保覺得和日鬼之間沒有秘密,因為雙方都是曾經數次把性命交到了對方的手上。
“我第一次殺人的時候,是失手,沒想把對方打死的。”日鬼頭一次提起了自己的往事:“開始很內疚,晚上都睡不著覺。有的時候真想被抓住算了,總好過這麼擔心受怕的過日子。可是後來殺的人越來越多了,就沒有感覺了。我以為是自己變得冷血了,這輩子也就這樣。可是後來碰到了老闆你,我才覺得有可能贖罪。”
“你說這麼多什麼意思?”楊宗保不認為日鬼這是恭維自己。
“意思是老闆你不會做錯的,所以不用內疚。”日鬼文化程度不高,只能用這麼淺顯的字眼來表達自己的安慰。
“日鬼你在安慰我?”楊宗保問。
“是啊,有效果沒?”日鬼問。
“完全沒有。”楊宗保笑笑,雖然沒有被安慰到,可是日鬼的心意傳到了楊宗保那裡,讓楊宗保感受到了暖意。
“沒有啊?我不太會安慰人。”日鬼抓抓光禿禿的的腦袋,有些不好意思。
“回去吧。”楊宗保知道神應該已經在家裡抓狂了。
回到修車場之後,果然神盤腿坐在床上,膝蓋上面放著筆記本。
“我知道了。”
在神渴望的目光之中,楊宗保顧不上休息,拿起記號筆在黑板上開始畫著。
神的目光隨著楊宗保在黑板上留下的線條而移動。
終於當楊宗保放下了記號筆之後,神才開口問:“就這些?”
“嗯,今天畢竟是我第一次逛,只能知道這些東西。但是有一點很清楚,想要當槍匹馬在裡面弄出點什麼,那是不可能的。今天我做了臺腎臟移植手術……”講到這裡,楊宗保頓了頓,然後繼續說下去:“那顆腎臟據我判斷,從被從人體取下的時間到我手術開始不超過半個小時,極其的新鮮。可是我在底下醫院找了半天,沒有發現供體的行蹤。所以我懷疑在地下醫院或許有一個更加隱秘的房間。”
“嗯,你說的這點我也考慮到了。”神走到了黑板前面,開始研究楊宗保畫下的地下醫院的平面圖。
地下醫院按照楊宗保的畫法,幾乎形成了一個“井”字型。手術間集中在中間,病房分別分佈在四周。表面上看似沒有暗室,可是仔細一看能夠藏下暗室的地方不少。
“這裡……”神指著“井”字型的四周說:“這裡可以藏。”
“嗯,可是我沒找到入口。”楊宗保也贊同神的想法,可是問題是找不到入口。
“我會從大樓外面找找的。”神說著,最後看了一眼平面圖,鑽回了自己的車上。
“弄點吃的。”楊宗保對著日鬼說。
“吃什麼?”日鬼問。
“隨便,能填飽肚子的就成。”楊宗保很好說話。
日鬼一副早就知道會如此的樣子,從懷裡變出了袋麵包。
看著麵包,楊宗保有些反胃。其實他現在想吃的就是鹹的米飯類的食物。可是他有言在先,所以只能接過麵包啃了起來。
日鬼看楊宗保實在是可憐,又從懷裡摸出了根火腿腸遞了過去。
沒有辦法,楊宗保照單全收。一頓胡吃海塞之後,楊宗保把床上的東西不分種類的全部掃到了地上,鑽進被子,捲起身體抓緊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