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力
“鬼嚎什麼!”保國在底下吼了一聲。
“剛才很危險啊!”楊名覺得這群人簡直就是不可理喻,剛才經過那麼驚險的一幕,人命關天的事情,他們竟然還能說出風涼話……說得好聽點就是雲淡風輕,超脫了五行;但是說得難聽點就是不關心別人的生死,對生命毫不在意……楊名對於這種現象很是不舒服。
“是很危險啊!”沒想到保國不以為意:“但是現在不是沒事了嗎?”
“這個!”楊名啞然。
當楊宗保和陳志超終於爬上了崖壁的時候,兩人都已經是大汗淋漓了。
“疼啊!”陳志超緊緊的攥住自己的雙手,抱怨道。
“是男人就閉嘴!”楊宗保則是看著遠方,檢視地形。
陳志超想反駁,但是不經意之間瞧見了楊宗保的十指,發現也是鮮血淋漓,看起來不比他的傷口要輕上很多,所以幾乎在一瞬間就感覺到了羞愧。
“前面有煙!”楊宗保用帶血的指甲指著前方說。
陳志超順著楊宗保所指的方向看過去,確實發現了滾滾的黑煙。
“有些烽火戲諸侯的意思!”陳志超故作輕鬆的調笑。
“明確了方向?”楊宗保突然問。
“什麼?”陳志超到現在為止還跟不上楊宗保的節奏。
“走吧!”楊宗保可不是那種不厭其煩喜歡解釋的人。好話不說兩遍,楊宗保拒絕了再次解釋,直接用行動表明了自己的態度。順著崖壁往下爬。
“我擦!”陳志超可憐自己的十指,忍不住嘆息一聲,跟著往下爬。
向下爬,明顯比向上爬要快得多。
只是花了上去時間的一半,楊宗保就腳踏實地了。
“往前走!”楊宗保的意思是透過石縫。
“可是馬怎麼辦?”嚮導最捨不得的還是馬。
“不是說老馬識途嗎?把要緊的東西隨身攜帶,我們步行進去!”楊宗保當機立斷,把自己馬上的東西給卸了下來。精簡了一遍背在了身上。保國也照葫蘆畫瓢。花和尚雖然一遍抱怨自己的腰疼,但是卻毫無阻滯的把行李背在了自己身上。
“等等我!”
還懸在半空中的陳志超看著眾人依次透過縫隙,似乎沒有等他的意思,急忙大喊。
但是他的大喊沒有得到前行幾人的注意,很快除了嚮導以外,所有人都透過了裂隙。
嚮導不是不走,而是要把馬匹安置好,讓它們能夠自己返回。
當陳志超終於連滾帶爬十分狼狽的跌下來的時候,就連嚮導都走了。急急忙忙把地上最後一個揹包背上之後就,追著前面的人跑。
可是等陳志超透過縫隙之後,卻發現前面沒人了。這一次他終於慌了。陳志超雖然橫行霸道慣了,但是那也是在一定的環境中,現在被獨自拋在了荒郊野嶺,人生地不熟,難免有些失落和不安,隨即加快了腳步。
這種路馬走尚且很吃力更別說人徒步行走了。
走不了多久楊名就已經被甩在了最後,他沒想到這群人體力最差的竟然是自己。就連那個少年江松原來也是深藏不露,雖然看起來很是有些吃力,但是腳上的步子卻沒有半點的緩慢,反觀自己……楊名只能咬牙堅持。
當日掛中途的時候,楊宗保這才讓眾人停了下來,休整一下。
楊名早就被落下了。當他趕到的時候,楊宗保他們已經分別吃完了壓縮餅乾。
“吃點東西吧,等下還得趕路呢!”保國算是最好親近的人了。
“警察嗎?呵呵呵呵……”花和尚笑得無比的妖嬈。
楊名一口氣堵在胸口,可是事實是又沒有任何反駁的底氣。這一路行來,他確實比對方差了許多。楊名覺得從來沒有像此刻一樣覺得充滿了挫折感。沒有反駁,拿起了自己那一份壓縮餅乾,就著礦泉水啃了起來。
“沒意思啊!”花和尚本來想看好戲,可是沒想到楊名態度如此老實,頓時覺得一點趣味也沒有了,於是熱烈看向來時的路,期望陳志超那小子快點出現。
“你們走的真快,累死我了!”陳志超終於趕到了。
“快點吃,我們馬上要出發了!”花和尚走到陳志超身邊,軟語溫言。
陳志超全身一震,對花和尚的聲音十分的敏感。剛才因為勞累沒有注意到花和尚,現在所受的驚嚇可不小。
“呵呵呵呵……”花和尚捂著嘴巴笑得很開心。
“好了,出發吧!”楊宗保打斷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