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衣服已經僵硬冰塊。而他也在附近看到一座座冰雕。
這些冰雕中統統都是仙魔修士的打扮,一個個盤坐在冰雕中一動不動,宛如死寂一般。
“這些人是?”
“他們都是在這裡等死的人。”突然,姬飛晨背後多出一個身影。
這個人穿著麻衣素服,他手持柺杖,步伐緩慢而堅定的走向姬飛晨。
楚嶽剛剛回到起點,看了看四周景象,嘆了口氣:“第三千六百次麼嗎?算了,還能繼續來。”
他在旁邊石壁上密密麻麻的“正”字圖案下添了一筆,然後對姬飛晨說:“你既然落入這座寒山,想必也是得罪太霄宮吧?”
打量這尊麻衣男子,姬飛晨遲疑說:“閣下是?”
“我叫楚嶽,也是得罪太霄宮的人。所以,被他們扔到寒山這種地方。你也看到了,這種地方苦寒陰冷,極難讓生人存活。這些人都是不適應寒山試煉,在這裡等死的人。”
“等死?我看,這寒山雖然寒冷,但未必有多麼兇險吧?只是以凡人之體爬山,有什麼難度?”
“難度?”那人冷笑道:“等你死上幾次就明白。算了,不陪你多說,過段時間你就懂了。希望你能保持現在的理智,省得日後跟他們似的。”
男子看了看地上的冰雕,搖頭說:“不然的話,我在這裡連個說話的物件都沒。”說完,他當先往前趕路。
姬飛晨本想追上他的腳步。但瑟瑟寒風摧殘身體,沒多久就讓他僵硬不動,昏死過去。等他再度醒來,重新出現在寒山玉碑之畔。
“這是……是死了一次?”看看四周,分明是自己最初落入寒山的情況。就連自己的身體狀況,也都被返回至最初的狀態。
再一次前往爬山,同樣沒多久便再度死亡迴歸起點。
他這次站在玉碑畔皺著眉頭苦思:“可惜,我身上的法寶都無法動用,就連身上的法衣也根本無法發揮效力。”
姬飛晨渾身法寶都被所在體內,被旱魃女仙的法力封印。
“娘娘施加的咒法,是真正要我性命啊。”
為了防止被玄門之人懷疑,旱魃女仙絕對不可能手下留情。這下子,可害苦姬飛晨。渾身法寶不能使用,只用以單薄的肉體來抗拒這凜冽的寒風。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