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盈軟便結結實實地塞入了楊浩的掌中。楊浩把玩著那一團暖玉,另一隻手在她身上輕輕摸索,娃娃輕輕蠕動著嬌軀,很巧妙地配合著楊浩將她的褻衣一件件解下,直到那嬌小玲瓏的身子光溜溜地呈現在楊浩面前。
腿子又白又嫩,股間一線酥紅,肌膚光滑白皙,充滿了緊緻的彈性。楊浩有些不耐於這樣淺嘗輒止的愛撫了,他拉過一個枕頭墊高了腦袋,在娃娃臀部輕輕一拍,娃兒便會意地扭轉嬌軀,將一輪盈盈明月供他賞玩,巧妙的唇舌自他胸膛、小腹一路向下,忽然之間,一口緊湊、一痕溼潤、一片火熱、一舌靈巧,便把楊浩送入了**境界”一嫋嫋兮麗人,素顏兮傾城。
柳朵兒白衣如雪,悄立於池邊花樹下,攏一袖乾坤星月,寂寥獨立。
相對於娃娃的活色生香,她的氣質總是有些偏於清冷。她的手中正輕輕摩挲著一條腰帶,腰帶正中鑲著一枚走盤珠,一枚碩大的走盤珠。
珍珠分九品,直徑五分至一寸之間的為“大品”,有光澤略呈鍍金狀的為 “擋珠”,如果珠形又是正圓的,那便叫走盤珠了,這種珍珠最是難得,一粒價值千金。珍珠在月光下放著熠熠光華,映著她清冷的容顏。
明日楊院使就要離京趕赴江淮了,晚間,她聽妙妙派人來告訴了她這個訊息,心情登時低落下來。大人要離京了,卻沒有知會她一聲,她的心中難免有些失落。男女之間的感情最是微妙,她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楊浩與她的若即若離就變成了漸漸疏遠。
他喜歡妙妙,把妙妙要去了他的身邊,儘管他對自持不遺餘力,但是對妙妙的呵護關愛卻甚於對她。
喜歡了吳娃兒,竟然納了她為妾。想起吳娃兒登門拜訪,臉上洋溢的幸福榮光,柳朵兒心中便有些惆悵。
她也是喜歡楊浩的,雖說那種淡淡的情愫談不上如何的熾烈,但是喜歡就是喜歡,而今,這種喜愛卻像是被人搶走了似的。一個是從小侍候她、情同手足的妙妙,一個是險些把她逼入絕境、才藝色相更勝她一籌的娃娃,世事弄人,她們兩個居然成了原本大力扶助她的楊浩最親近的人,而自己反被排除在外,心裡總是有些不太舒服的。
可是,這不正是她自己的選擇麼?在此之前,她還一直擔心楊浩若是起了把她納入私宅的念頭,卻不知該如何拒絕。如今本該鬆了口氣,何以反而患得患失起來。天無二日, “千金一笑樓”卻有兩位花魁,這是她最不開心的一件事,如今娃娃主動退出,放眼天下,再無人能與之爭,她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人獨立,長逶迤,身纖如月,更兼月色朦朧,清風徐起,帶得那衣帶飄飄,纖腰一束,恰似霧中芍藥,弱不勝衣。柳朵兒輕撫著這條準備送與楊浩的明珠玉帶,有些失落、有些輕鬆,心意難明。
如今她的名氣越來越大,往來公卿,談笑鴻儒,身份尊貴,一時無兩。這顆價值千金的走盤珠,是一位外地豪紳慕名求見的見面禮,千金難求的一顆極品走盤珠,代價只是她出再小坐片刻,陪一杯茶,這樣的風光還有誰人能比?
羨慕她軸做甚麼呢?天下本無事,庸人自擾之。
柳朵兒自嘲地一笑:“嫁作人婦,鎖閉深閨,養一雙兒女,每日裡寂寞期盼著夫君散朝歸來,若是因公遠行,更是翹盼望無期,餘此再無甚事。那樣的日子她不喜歡,那樣的寂寞她適應不了。
尤其是現在,她的聲名正如日中天,席間,貫見巨賈王公、騷人名士,出入花用比使相千金、皇城裡的娘娘也不遑多讓,多少有錢有勢的達官貴人只為搏她一笑而使盡心計,這種眾星捧月般的感覺何等享受?
她預感到她與楊浩之間除了利益關係只會愈走愈遠了,不過今日的柳朵兒已不必倚靠他人。腰帶,自古以來女子饋之與男人,都喻示著要牽絆住他的身心,表達自己濃濃的情意,而她,卻是為了讓心中那份朦朧的情愫做一個了結。
明月高照,一池半水例映出天上明月,池邊花樹上飄下幾片落葉,水面上登時蕩起幾圈漣漪,驚擾了那水底的游魚,魚尾一擺,便撲起了幾叢水花,此情此景,簡直是一哥生動的水墨,柳朵兒的芳心裡卻已再不起波瀾,羽袖一拂,她姍姍而去。
情夢,自今夜無窺因著明日就要分離的一對情偶仍在抵死纏綿,一室春光。
已不知梅開幾度,本以為憑著自幼習就的一身媚功,可以讓自己的男人興盡馳洩,如一癱爛泥的娃兒終於棄械投降,放棄了抵抗。
這個壞傢伙,哪裡是一個人吶,簡直就是一具鐵打的夯錘,娃娃毫不懷疑,若是想讓他完全盡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