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走到端木顏涯跟前,想看清楚這傢伙的表情,卻發現這傢伙把頭全埋進了被子裡。
汗,這樣不行啊,這樣悶久了會窒息的。
我趕緊雙手抓住被子想把被子揭開,結果這傢伙在裡面進緊抓了被子不放。
怒,不放!那我再揭,還不放!我急了,一邊抓著被子搖一邊大吼:“端木顏涯你放開被子,我知道是我錯了是我不好行不所以你不要這樣對你自己,再不放開你就要窒息啦。”
突然我身子向後一晃,原來這傢伙已經鬆開了被子,我沒有防備,由於慣性一下往後栽去。
哇嘞?不要啊,我可憐的後腦勺,眼看就要和床柱子吻上了。
我在心裡又一次恨起端木顏涯,這禍害,又害得我頭上要多一個包了,嗚嗚嗚嗚……
端木顏涯卻猛的起身,抓住我的手往他懷裡一拉,又一次由於慣性原因,我往他的懷裡倒去……
“痛!痛痛痛痛痛痛痛……你這裡是鐵打的呀?”我左手摸著額頭,右手伸出食指戳著端木顏涯的胸膛,本來還以為後腦勺不要糟罪了,哪知道額頭又糟了罪,這傢伙的胸膛簡直比牆還硬!
端木顏涯嬉皮笑臉的抓過我的手,說:“哈哈,知道錯了就好,那麼你說,你要怎麼彌補我呀?”
彌補?我幹嗎要彌補他?我又沒有欠他什麼!
我怔怔的看著他,倏的明白了,這傢伙又在訛我!我怒,耍我就這麼好玩麼!?
我瞪著他,我瞪,啊不行,眼睛要脫窗了,我把被子往端木顏涯身上一扔,“我要睡覺了。”丟下一句話就往我的小床走去。
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已是將近中午了,端木顏涯已經不在,我連忙穿好衣服弄好洗漱,這傢伙到底還當不當我是丫鬟啊,起來了也不叫我還讓我就這樣一覺睡到大天亮,等等,這傢伙不是又有啥陰謀吧。
走出房門的時候正好撞到年兒,年兒手裡端著精緻的菜餚正往大廳方向趕去,“年兒,府裡來客人了?”我攔住她問。
“恩,是北屬寒鈴國的二皇子,表小姐正在大廳招待他。”年兒說完就走,但走了兩步卻又停下,似是想起什麼,“對了,爺說你昨兒個晚上累著了,今天可以休息一天。”然後轉身走掉了。 。 想看書來
(九)
什……什麼? 端木顏涯這是什麼意思!
他……他……他怎麼可以這樣說,明耳人一耳就聽出來話裡的含義了,怪不得年兒看到我的時候眼神怪怪的,她鐵定是把我想成那些依靠出賣身體來換得金錢地位的女人了,哭,我是清白的呀~~~~~~我什麼都沒做呀~~~~~~~
我無力的往廚房走去,在廚房跟劉大嬸說明來意後劉大嬸就把一盤菜往我手裡塞,我一個沒拿穩差點給摔了。
手忙腳亂一陣後我才帶著劉大嬸的千叮嚀萬囑咐叫我千萬不要把盤子給摔了,和別的丫鬟一樣往大廳上菜去。
我想要看看,這個北屬寒鈴國的二皇子到底長個啥樣。
走進大廳的時候看見端木顏涯又恢復了美女姐姐的裝扮,一個長得像豬一樣的男人坐在首席。
哇,簡直用豬來形容他都是玷汙啦豬。
這個男人又矮又胖,臉上長滿了所謂的青春無敵美麗豆,不過我可看不出他青春美麗在哪。
肥肉已經把五官都擠得有些變形了,兩條肥厚的嘴唇不停上下開合,唾沫星子漫天飛,頭髮被梳的油光發亮的,一身的肥肉隨著他說話的幅度過大而全身顫抖,全身穿金戴銀的,搞得要多俗氣有多俗氣。
端木顏涯就坐在二皇子的左手邊,最可惡的是,這個豬一樣的男人明目張膽的把手放在端木顏涯的手上,端木顏涯一副冰山臉,但我從他的眼裡看到了厭惡。
這傢伙到底在幹嗎?難道扮成女人就是為了讓這男人吃豆腐的麼?
我默不作聲的走到他倆中間,裝做上菜的樣子,硬是從他倆中間插了進去。
因為我用右手放盤子,所以是面對著端木顏涯背對著二皇子,我用眼睛瞟向他,這傢伙對著我笑了一下,我忙瞪他,用唇語說了句:“你給我等著。”然後裝做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退了下去。
我並沒有退出房間,而是站在一旁等著主子們的吩咐。
二皇子右手邊坐的是一些不認識的人,應該是他們寒鈴國的人,端木顏涯的左邊坐的是那個當初在離陽城門口把我拎上馬車的大鬍子,這大鬍子叫穆祈燁,是離陽國的將軍。
這穆家和已經被滅的楊家當初被並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