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暗說的說過很多次“艾瑪演得不好,我不滿意”,這不是很好嗎?還要怎麼好?那她們的表現如何?成像時能不能有這樣?“不知道,我也第一次吉婭聳肩,在片場的時候好像很隨意,但的確那麼壞,這就是鏡頭表演吧,好導演在剪輯室有各種的妙手,而且。她說道:“艾瑪演刁蠻衰人比演甜心少女更傳神。”不只是她感覺,葉惟也說過艾瑪的賤強悍屬性不容忽視,這次當然與賤無關,卻有遊走在黑暗邊緣,所以她演貝瑟尼比完全甜美陽光更適合。吉婭很期待:“第二幕有好戲”詹妮弗起著好勝心,艾瑪演得好,謝琳也不差,她演起苦臉真有天賦。熒幕中病房裡只剩下兩個少女,阿蘭娜哽咽,貝瑟尼心不在焉,兩人互相鼓勵了一通,然而有點隔閡感。這個意外不能怪任何人,布蘭查德一家更是救了貝瑟尼的恩人,她顯然也不是在責怪誰,只是徹底的失落……放映廳的氣氛同樣非常低落,幕中貝瑟尼的淚眼,妮娜長長的嘆了一聲,似乎所有的負面情緒都被勾動起來。影像到了醫院食堂,關注起了副故事的主角們——貝瑟尼的家人,他們的心靈也已經起了變化。不需要言語,兩個雙人反打鏡頭把一桌四人的神情呈現觀眾眼前,四張臉龐展現了四顆心。諾亞提姆都無精打采;湯姆特別嚴肅,他的悲痛煩悶幾乎能透出銀幕,就連最為平靜的謝里,也掩不住她眼底的哀痛。艾維考夫曼終於真正明白葉惟的選角原因,這些人不是最典型的夏威夷衝浪手形象,但他們的書卷氣和憂鬱已經悄然發揮起重大的作用,讓人更能感受到他們的痛苦,以及這次意外的悲哀。當只要大笑的時候,他們不是最好的,當還要沉下臉,他們什麼都如此正確。“諾亞,你能好好的吃飯嗎?”銀幕中,湯姆突然找茬。“我怎麼了?”諾亞有些不滿。父子兩人都像**桶爆炸,從莫須有的小吵迅速變為大鬧,都只是在發洩著心中的不安和悲痛。提姆試圖勸架也被罵了,周圍的目光投來,謝里不滿的大聲:“你們都給我停下,現在是要吵架的時候嗎?”她作了下深呼吸,安慰家人們:“貝絲還好!我們能度過難關的,生活會繼續……”諾亞不禁的打斷:“生活是會繼續,但都已經改變了!”謝里又大聲:“你得接受所有的變化,你們都是!”湯姆沉默著沒說話,謝里又說道:“我們全家人都在。”諾亞沉聲說了句“我很抱歉”就起身走了,提姆不想留下的也起身走,“我去尼。”謝里叫不住他們,她姆,無奈道:“說點什麼?老天。”湯姆低著頭,自責痛苦都在流露:“我說了,我告訴孩子們,一切都會好。但如果不是呢?一切不會好?那我們從現在就得學會接受這個事實,適應這個事實。”謝里陷入了沉默。如果不是呢?一切只會一團糟?觀眾們聽著一向開朗的湯姆這麼悲觀脆弱的話,越發為這家人感到揪心。不同於1ms就算爺爺去世了也是黑色幽默,這回是真正的難過。不只是貝瑟尼在破滅,全家都在破滅。他們的人生態度信心信念,全部都遭受著巨大的衝擊,隨時就是翻船般的顛覆。而他們的新生活必然會到來,這場猛烈的暴風雨是沖洗他們的罪過,還是給他們帶來罪過?沒有罪過又要衝洗什麼?莉莉一嘆,因病煩惱時也會想“為什麼是我得adhd?我做錯什麼了?為什麼是我?”她想這部電影能給她一點答案,不過那樣自己鐵定要在愛情中更痴狂,還真有點不安。斷臂的貝瑟尼讓人憐惜但依然很美,古根海姆等眾多編劇知道這標誌著第二幕的開始,第二幕有一個重要階段就是滿足觀眾想那些故事細節,貝瑟尼的生活變化這一點無疑是最大的觀眾興趣。她成了一位名人是真實也是觀眾焦點,銀幕中果然馬上有所表現,記者們堵在醫院外要做採訪,還有狗仔想溜進病房偷拍貝瑟尼的第一手照片,被及時回來的提姆攔截住驅趕走。貝瑟尼在病房裡,幾乎每個頻道都報道著她的新聞,她成了公眾人物。蜂擁的媒體記者讓漢密爾頓家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處理,尤其他們還處於悲傷之中,根本就沒心情應對這些。出院這天在醫院外,父子三人差點和記者們動粗,謝里護著貝瑟尼,好不容易全家才上了車離去。馬克赫雷拉對此感到很有趣又很讚佩,他是《星島日報》的記者,當時就有努力接觸漢密爾頓家,後來做了個專訪。他們並不輕易透露真實的心情,對外都表現出一種不可思議的樂觀;在貝瑟尼那本自傳中才有一些,“重新振作並不容易”“我不想讓別人同情我”“我還在學習如何應對挫敗感”等。而現在,在葉惟的電影裡,他一群活人,要樂觀和堅強並不容易的活人。大銀幕中在漢密爾頓一家在回家的路途上,北岸居民們把寫有自己的祝福語的衝浪板立在馬路的兩邊,貝瑟尼由此露出了許久未有的笑容,觀眾們也不由感動。不過緊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