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郡主,要保全整個冀州,而如今還不到兩年,就已經被人奪去大半,如若此時再丟掉冀州一走了之,將來主公有何面目再面對天下之人,又如何再讓天下臣民信服呢?”
眾將中有人贊成有人反對,一時間竟七嘴八舌的吵個不停。
終於一直沒有說話的田汾被他們嘰嘰喳喳的聲音吵得惱火,抬起一隻手重重的一拍桌子,大聲吼道:“都給老子閉嘴。”
被一聲巨響嚇了一跳的眾將這才一個個悻悻的閉上嘴巴,這種時候沒人敢去觸田汾的黴頭。
田汾的一張黑臉此時皺了皺眉,然後給李旻投去一個問詢的目光,李旻好像沒有看見一樣,目不轉睛的看著剛才還在爭吵的眾人,臉上掛著和煦的笑意。
田汾沒有得到回應,只好把目光收回,瞪著眼睛在眾人臉上掃來掃去,直看得那些人頭皮不住的一陣陣炸開,這才哼哼的從鼻子裡發出聲音說道:“既然都沒有什麼好辦法,那麼一切就都聽軍師的,從現在起,軍令如山,任何人不得違逆。”
主將已經發話了,所以剛才的一切辯駁也都沒了意義,既然田汾讓所有人都聽李旻的話,那麼不管他手裡的喻令是真是假,大家也只能照做,最少,明天不用跟著平原郡一起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