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樊五爺聽見二孃的話臉色一變,說道:“侯三身手不算稀鬆,竟然能有人一拳將他打死?”
說著這話還將一雙三角眼睛斜睨向被圍在中間的周同和拓跋那熱兩人。
二孃這時候一邊喘氣,一邊用手指著拓跋那熱:“就是他,一拳把侯三打飛了出去,我叫了侯三幾聲,他沒應我,想來是凶多吉少了。”
樊五爺聽完這話,看著兩人的眼神一冷,說道:“哼,看來我還是看走眼了,想不到兩位還有這樣的本事。”
這時候周同一眼看見了來的宋繁,一下子來了精神,只見他臉上帶著笑意,笑呵呵的跟那個化名宋繁的齊大哥打招呼:“唷,這不是宋大哥麼,這麼晚了想不到咱們兄弟二人還能在此碰見。”
那個被稱作齊大哥的撲風豹子宋繁則是嘿嘿冷笑道:“小子,你是真傻還是假傻,你難道看不出,現在你已經落在我們手中了嗎,你若是識相點,把身上帶的金子全都拿出來,我看在你叫我一句宋大哥的份上,饒你一條小命。”
周同聽罷,臉上故意露出來惶恐的表情,他一邊顫顫巍巍的從懷中掏出一個布包,將十幾塊閃閃發光的金錠擺在眾人面前,然後故作驚慌的說到:“宋大哥莫非你說的是這些金子,難道你們是打家劫舍的強人不成,我還以為大哥你真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好漢來著,我若是把金子都給你,你真能饒了我的性命?”
頓時所有人的目光全被那包金子死死的吸引住,閃閃發光的一堆金錠子映在火光下在眾人面前散發著耀眼的光,一時間那些人的眼睛幾乎看直了。
握著板斧的手微微顫抖的宋繁盯著那包金子顫聲說到:“對,對,就是那個,你把它都給我,我保證饒了你的命。”
這種時候身為這群人頭領的樊五爺就要鎮定的多,雖然他的眼睛也在那包金光閃閃的東西被開啟時死死的吸了過去,但是片刻之後,回過神來的樊五爺還是冷冷的盯著他們二人的臉,冷笑一聲說道:“你的小命我倒是可以不殺,但是他殺了我們弟兄,他的命要留在這裡。”說著還把手指向了拓跋那熱。
周同心裡好笑,臉上還是委委屈屈的說著:“這些金子難道還不能換我們兄弟兩人的命麼,各位大俠若是能送我們兄弟兩人回家,我們弟兄一定將更多的金子雙手奉上。”
這時候許久未說話的二孃站了出來,只見她把一雙勾魂奪魄的眼睛在周同和拓跋那熱兩人臉上跳來跳去,用嬌滴滴的聲音說道:“那也好說,要是你們兩個情願上山伺候老孃,老孃還是能保下來你們兩個的小命的。”
這話惹得樊五爺好像很不悅,他冷哼一聲對二孃說道:“二孃,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著那點破事,侯三兄弟的仇不能不報,最多把那一個小白臉留給你。”他說的是周同。
二孃抿嘴輕笑,一雙勾人的眼睛緊緊的盯著周同,好像他們已然勝券在握,而周同好像也成了她手中玩物了一般。
這時候周同卻嘿嘿一笑,然後當著眾人的面慢慢的將包著金子的包裹又包了起來,揣進了懷裡,然後拍了拍拓跋那熱的肩膀對一眾人說道:“你們想要金子,還要先過了我這位兄弟這關才行。”
話音落下,只聽見人群中宋繁哈哈大笑起來,他拎著斧子慢慢的來到兩人面前,笑得幾乎眼淚都流了出來,看著周同說道:“我承認先前我是有些小看了你們兄弟,看來你二人身上確實都帶些功夫,但是你要說憑你們兩個要對付咱們這裡的二三十好漢,恐怕是痴人說夢吧。”
聽到這裡周同也是冷笑一聲,先前裝出來的害怕模樣一掃不見,他平靜的看著宋繁更像看著一具屍體,開口問道:“這位宋,哦不齊大哥,既然都到了這種地步,何不報個名號。”
那齊大哥哈哈笑著說道:“小子你聽好了,爺爺也不怕叫你知道,爺爺們乃是花崗山青雲寨的好漢,這次前來一則是想看看能不能靠上河間王這座大山,二則是想順道打些草谷,誰叫你們兩個不長眼,落在了爺爺們的手裡,也怪你們命不好,就你們這樣初出茅廬的小子,敢帶著這麼一大包金子在路上走,要麼今日死在這裡,要麼明日死在它處,還不如就折在了青雲寨的爺爺們手中,看在咱們相識一場,我還能給你個痛快。”
說著提著斧子向兩人一步一步走過來。
拓跋那熱早就蓄勢待發,他全身肌肉繃得緊緊的,只等著周同一聲令下,不用片刻,這二三十號小蟊賊就能成為刀下碎片。
那位齊大哥提著斧子走向兩人,他自以為兩個年輕人看著他手中的大斧就已然被嚇住,殊不知他的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