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就不能這麼說了。”旁邊的冥王擠到瀚墨的右邊,“你不知道,人家十六歲就已經是三個孩子的娘了。你娘還算是晚了的。”
瀚墨抽搐了幾下嘴角,無奈地說道:“你們不會是想喝茶吧?”婉轉一下。
“是啊。”微生雪不可否認,“墨兒,雖然為娘知道你有個未婚夫,但是”
冥王介面,“但是,你的未婚夫在你進入藥谷後與一個江湖女子勾搭上了。”
“對啊,而且那女子來頭還不小呢。”微生雪將話搶回來。
“哦?怎麼不小?”瀚墨微笑地看著兩個想喝“茶”的家長。
“到目前還不是很清楚,只是知道她是夾谷王府佈置於暗處的一枚棋子。”冥王說道。
“夾谷王府?”瀚墨皺著眉頭。
“在她和墨清接觸之前,她一直都是夾谷恆昭的屬下。”微生雪說。
夾谷恆昭?怎麼和他扯上關係了呢?
“好了,不說她了。墨兒,爹知道你眼光很高,喜歡哪一型別的男孩子?”冥王強硬將話題轉移了。
瀚墨還在想那個夏湘寧與夾谷恆昭之間的關係,對冥王的話左耳進右耳出。
“墨兒這麼漂亮,一定要找一個外貌配得上墨兒的。不會醫術不要緊,最重要的是會好好對待我們的墨兒”微生雪與冥王討論。
“對,一定要對墨兒好,就像我對你一樣。”冥王討好地說。
微生雪聽了,紅了紅臉,輕輕地打了一下冥王,嘴裡笑道:“討厭啦。”
瀚墨聽到微生雪說這麼一句,猛然一個激靈。
呃,好惡心!
“爹,娘,孩兒先回去了。你們”瀚墨站起來看了看冥王和微生雪,“繼續打情罵俏。”
冥王和微生雪聽了,臉不由同時飄滿了紅霞。
回到房裡,瀚墨癱瘓在床上。看來這裡不能久呆了,沒想到來到這裡還會被人安排相親,想想都噁心兼惡寒。
次日,瀚墨照常來到亦竹的小房間(有職業保姆帶著的),抱起還在熟睡的亦竹,親了親亦竹的小臉,小聲地對亦竹說:“亦竹啊,姐姐要走啦。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看你,你不要忘記姐姐哦。”
亦竹好像聽到瀚墨的話,睜開雙眼,深色黑瞳,嬰兒特有的眼眸,乖巧而可愛地看著瀚墨。
“呵呵,亦竹是醒來給姐姐告別的嗎?別告訴爹孃他們啊,不然姐姐就走不了了。”瀚墨用鼻子逗了逗亦竹,說道。
亦竹眼珠轉了轉,伸手捉住瀚墨垂下的一縷青絲。
“亦竹,”瀚墨將自己的頭髮拿出來,“你乖乖地睡覺啊,姐姐要走了。”笑著將亦竹放下。
瀚墨剛離開亦竹的嬰兒房,裡面的亦竹就開始放聲大哭,聲音之大,震耳欲聾,嚇得保姆雞飛狗跳般跑過來。
“你好好照顧亦竹,我有事先走了。”瀚墨對保姆說道。
“少主,奴才知道。少主不與宮主和夫人辭別嗎?”保姆衝進去將亦竹抱在懷裡哄,可是越哄越哭。
“不了,要是被他們知道我就走不了了。你好好照顧亦竹。”瀚墨說著,天上落下一隻大雕,那是瀚墨的交通工具。
“少主,路上小心。”保姆抱著還在哇哇大哭的亦竹說道。
瀚墨點點頭,頭也不回地離去,而保姆懷中的亦竹見瀚墨這樣就走了,哭得更是賣力。
※※
金陵城,還是那麼繁華。
街道兩旁商店林立,買蔬果胭脂飾品的大店小攤擠滿了整整一條街。客棧茶樓客似雲來,小二送完了一批又迎進一批,忙的不亦樂乎。
瀚墨慢慢地走在大街上,來了逛街的興致。
如今的瀚墨已經不是當年穿著大紅丫鬟衣服的瀚墨了,雖然沒有頂著那張禍國殃民的妖孽臉蛋,但是也沒有過於掩飾自己的面容。所以,不難想象,瀚墨走在那條異常擁擠的大街上是暢通無阻。只是被人像是香噴噴的北京烤鴨那樣看著,瀚墨也有點受不了。
五年沒有來金陵了,不知道繁花他們怎麼樣了。想著,瀚墨就走到忘塵樓旁邊那家裁縫店。
“這位公子,這是私人住所,實在不好意思。”
瀚墨剛走到後臺,馬上被一個青年攔住。
“哦?”瀚墨也不惱火,挑了挑秀眉,笑問,“不知道,小哥能否通告一聲給你其中一個主子,繁花,說一個叫墨的人找他。”
“公子,實在不好意思,我就是這家店的老闆,沒有你所說的繁花主子。”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