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憑宋振峰擺弄。

“歡，你別這樣，你別嚇我，你說句話。”宋振峰一邊吻著何歡，一邊哀求著低喃。

何歡無動於衷，只是用力想掙開宋振峰的擁抱。

感覺到何歡的抗拒，宋振峰急了，他用盡全身的力氣把何歡抱在了懷裡：“歡，別這樣，別離開我，我好不容易才得到你，別讓我失去，我受不了……”宋振峰語無倫次地說著，就是不肯放手。

“她說的都是真的？”何歡說話了。

宋振峰愣住了，在他的記憶中，從來沒有聽過何歡這樣說過話，冷得讓人想哆嗦。

“我問你，她說的是不是真的。”何歡的眼神空洞，盯著莫名的虛空。

“是，可是……”

“放開我。”何歡輕輕地說。聲音顯得特別遙遠。

“你放開我。”何歡又重複了一遍，聲音決絕，讓宋振峰恐懼莫名。

“歡，你聽我說……”

“她說謊了嗎？”

“沒有，但是……”

“那你就什麼都不用說了。”

“不是像你想象的那樣。”

“我知道，你是想說，你並不愛她，你和她的交往是朋友間的友誼。”何歡拉高了被子，把自己脖子以下的身體都密不透風地纏了起來，被子下的身體蜷縮成了一團。

“對。”宋振峰趕緊說，他長出了一口氣，還好還好，他真怕何歡像小時候那樣，一下子就失去理智，什麼話也聽不進去了，那就麻煩了。

何歡的眼睛慢慢停留在宋振峰的臉上：“振峰。”

宋振峰應聲靠了過來，雙手輕輕扶住了何歡的膝蓋，雖然何歡肯和他說話了，他還是不敢唐突。

何歡的神情和語調都恢復了平靜：“你還記得我爸媽離婚那會兒嗎？”

宋振峰當然記得：“別想那些了，都過去了，我們不會那樣的。”

“你知道周濤是怎麼死的嗎？”

宋振峰搖了搖頭。

“因為周濤在兩個女人之間，選擇了我，可是結婚後，他又放不下那個女人，所以瞞著我和她偷情，後來那個女人和他一起自殺了。他騙我。他可以不愛我，可他不能騙我。”

“歡，別想了，人已經沒了，那些是是非非也就一起沒了。不要再讓他們傷害你了。”

“這些確實都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