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我就是壞了,我們學校哪個人不知道我壞?”女人無所謂地壞笑著,又從煙盒裡抽出一支菸。
“姜夢慈!”曉渠皺緊了眉頭,低聲喝道。
女人手抖了一抖,那支菸就那樣落在了地上,她假笑幾下,合上包包,“叫什麼叫,每次見面總是讓人掃興。”
“你臉色不好,有點發白……”曉渠悲傷地說。
姜夢慈把臉往一邊倔強的一扭,“沒有不好,一直都挺好的,吃得好,喝的好,穿得也好,還有好多好多的錢可以隨便花。”
“我看報紙了,那個男人的老婆找到了他的情婦,打鬧了一頓,沒有傷到你吧?”曉渠難過地說著,咬緊了嘴唇。
“呵呵,笑話!我姜夢慈是那種吃虧的人嗎?她想打我,也不看看她那副德性,告訴你,我也沒有饒了她,把她的頭髮揪下來好多。”
“跟著他幹什麼!又沒有什麼前途!一個半老老頭子,有什麼意思啊!”
“行了!不要每次見面就說這些沒用的!”姜夢慈不想繼續這個話題,粗暴地打斷了曉渠的說教,轉過身去,把後背給了曉渠,
“傳言說,你又流產了?”
“什麼啊!胡說八道!”姜夢慈背對著曉渠,曉渠看不到她的真實表情。
“注意你的身體,不是告訴過你,要做好安全措施嗎?你比我大三歲,連這點常識都不懂嗎?”
“不要拿你的醫學破知識來教訓我!我不用你操心!”姜夢慈眼眶明明紅了,卻抵死不鬆一口氣,“小和怎麼樣?身體還好吧?沒有再流鼻血把?”
“他……昨天又流了。”曉渠紅了眼眶,竭力控制著傷感的情緒,才沒有掉下眼淚。
可是她悲滄的語調,還是讓姜夢慈捕捉到了。
“那就帶著他去大醫院看看,好容易留下個男孩,不要斷了根。”姜夢慈總是說著非常刻薄而絕情的話,“也不知道我們那個死爹怎麼想的,死就死吧,非要臨死前把你們兩個拖油瓶交給我做什麼,難道我活該為他拉磨?算了算了,是我上輩子就倒黴,有你們這兩個拖油瓶!誰讓你們也是姓姜的呢?給!”說著,從包裡掏出來一個信封,遞給曉渠,卻沒有轉身。
“什麼?”曉渠沒有接。
“到了月底了吧,這是三個月的房租,不要到時候沒有了錢,被人家轟出去。真的被轟出去,也顯得我沒有臉面。畢竟也是姓姜的,靠!”姜夢慈說著,一邊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