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一口鮮血吐了出來,罵道:“這劍氣真他媽的厲害,要不是我一直用內力壓著,怕我的五臟六腑早就被這劍氣震碎了”。
鬼狐跟著夷歌走了好久忍不住道:“我的傷還沒完全好呢,你到底想帶我去哪裡?還有你給我吃的到底是什麼,我完全沒有中毒的感覺,反而像是吃了靈丹妙藥一般,傷已經好了大半,喂!你倒是說話呀?”夷歌道:“介紹一下你自己,記得越詳細越好,這樣以後執行任務的時候不會影響我的判斷,否則死了可不怨我。你既然如此大名鼎鼎,肯定有很多故事,我喜歡聽故事,說吧。”鬼狐怒道:“你是誰呀!我為什麼將自己的老底都說了,別以為你救了我,我就會聽你的命令,就算打不過你我自殺總可以吧。”夷歌狂笑:“尚且不說你沒有自殺的勇氣,有的話你早在大牢中就自殺了,你還不是想用你偷得寶物換自己一條命。還有就是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的主人,你想死也要問一問我肯不肯,你以為你能違揹我?你可以試試!”鬼狐突然感覺特別傷心,就像曾經自己的愛人離自己而去時那樣痛心,慢慢的感覺自己心開始如蟲蟻啃食一般,他想運功抵抗,發現自己連一絲力氣都用不出來。鬼狐罵道:“你他媽到底給我吃的是什麼?”剛罵完心更痛了。夷歌道:“你為何不試試按照我的話做呢,何必非要承受這痛苦才肯聽話呢,那些無辜的人在你面前無力抵抗的場面是不是和現在很像,我說了我救你只是讓你贖罪的,直到死為止”。鬼狐咬牙怒視著夷歌道:“我的真名其實叫狐白溫,只是被傳著傳著就成了鬼狐白溫,女人都是一個樣愛慕虛榮、攀權富貴,他們根本就不會真心愛人,無非是將自己賣一個好價錢。”說著說著眼角留下了淚水。夷歌道:“是不是好多了”。鬼狐感受了一下道:“你到底想怎麼樣?”鬼狐想道:“既然不是毒那就是蠱,如果是蠱只要找別人殺了他拿回母蠱我就可以逃脫了。”夷歌吸收著他身上釋放的邪惡氣息,看著他那雙充滿殺機卻一閃而逝的雙眼,摘下了自己臉上的布。笑道:“我勸你最好老老實實的,這樣在平時你還可以有自己的時間去感受這世間的美妙,否則我不介意折磨完你,廢掉你的武功,打斷你的雙腿,就扔在這遊化城中,我想扒皮抽筋的感覺一定很獨特。”鬼狐看著這個十六、七歲面龐稚嫩、玉樹蘭芳像極了一個美麗的女孩子。等到鬼狐緩過神來夷歌道:“師父遺命,在我武功沒有大成之前,知道我身份的人都得死,你知道你為什麼沒死嗎?”鬼狐道:“你的武功已經大成,而且你也覺得我逃不出你的手掌心,所以你才敢以真面目視人。”夷歌笑道:“說對了一半,我的武功並沒有大成,和我師傅的要求還差的遠呢,不過你的確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就算我現在將你放了,你自己也走不了,也不用打算找人來殺我,我死了,你會死的更慘,當你吃下血卵時就已經註定了你這一輩子無法違揹我,這血卵無藥可解,你吃下時就已經融入你心臟之中,否則你的傷怎麼會好的那麼快,這血卵吃了,是療傷的聖藥,但是代價就是成為我的奴僕,你也不必去找什麼解藥、蠱來解除你身體裡的血卵,這血卵非毒非蠱,所以也沒有解藥,這血卵是用我的心血凝練而成,我死你必死”。夷歌彎下腰對視著捂著胸口的鬼狐微笑道:“放心,我的事情很少的,完成我的事情你還是自由的,但不可主動為惡,其他的我不會管你的,好好想想吧!”鬼狐垂頭喪氣的想道:“沒想到自己自以為是借他過河,沒想到卻再也下不了船了”。夷歌坐在一旁看著星空也不去管鬼狐,過了一段時間鬼狐單膝跪在夷歌背後道:“主人”。夷歌轉過頭來對鬼狐道:“你雖被我所制,只要你不再去為非作歹,我就不會約束你,還有不要叫我主人,你只需要完成我交代你的事情便可,不必在我面前卑躬屈膝的。”鬼狐驚訝的看著夷歌道:“那我叫你什麼?”夷歌說道:“夷....昂,叫我墨語吧!”夷歌又說道:“你我相處就像朋友一樣即可,行了你去遠處樹林中療傷去吧,我給你護法,等你療傷完,我們也該離開了”。鬼狐點了點頭走了,夷歌看著星空說道:“墨語,也好,以後就叫墨語吧!”夷歌想了想那些建立在手下人上的虛偽的氣勢和威嚴,夷歌笑了笑:“虛榮、虛偽何必自己和自己演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