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害死了他嗎?”鄭則反駁道。
“那日書房門窗緊閉,我們進去時聞到一股淡淡的香味,若有似乎。而那香就是害死鄭太守的證據。”楚亦辰道。
鄭光輝原本患有哮病,輕易不會發作。而薰香刺激了哮病的發作,使得鄭光輝呼吸急促,喘不上氣,導致最終身亡。
“太傅大人,我是太守的兒子,怎麼會殘害自己的親生父親?”鄭則出聲道。
“你當然會!因為你與柳如玉之間有私情!”言芷挽直接拆穿他們二人之間的關係。
鄭則還在做垂死掙扎。
“太傅夫人有何證據?”
“難道要我們將柳如玉的父母請來對峙嗎!”言芷挽道。
她們已經查清楚了,原本和柳如玉情投意合的是鄭則。
他們在鄭光輝上門提親時就已經知道了女兒要嫁的是誰。
可是他們為了豐厚的聘禮,瞞著女兒兌換了更帖。
就這樣把自己如花似玉的閨女嫁一個一個年過半百的糟老頭子。
“不,我不要見他們!”柳如玉反應激烈。
“鄭則,你怨恨你的父親搶走了你的意中人,所以害的允州民不聊生,用來報復你的父親。”言芷挽說道。
鹽井中的水是鄭則故意放出來的。他一步步破壞百姓的農田,至使百姓顆粒無收,而後教唆鄭光輝貪汙賑災錢財。
這一樁樁都是為了報復鄭光輝。
“太守大人察覺到你們二人非同一般的關係,你們二人便聯手害死了他!”
鄭光輝身上總會佩戴一個深藍色的荷包,裡面裝的應當就是藥草。
柳如玉悄悄取下了荷包。偏偏鄭光輝還沒有察覺。
鄭則率先在書房點上了薰香,鄭光輝進去不久,哮病便發作了。
且不說那時鄭光輝口不能言,沒有辦法呼救。鄭則早就找藉口將書房門口的下人調開。
“哈哈哈……,他該死!”
鄭則突然大笑起來。
“當年我娘一門心思放在他身上,可是他卻熟視無睹,經常流連煙花場所。我娘一病不起,鬱鬱而終。”
“後來,我遇到情投意合之人,他在我之前搶走了她!所以,他該死!”鄭則厲聲說道。
言芷挽覺得此事確實是鄭光輝做的不厚道。自己半截身子都埋土裡去了,還要糟蹋人家黃花大閨女。
出趟門回來,心上人變成了繼母,任誰也接受不了。
“你為何不將此事告訴鄭太守,他既是你的父親,又怎會和你爭奪一個女子。”楚亦辰出聲道。
“你們以為我沒說嗎,我曾多次告訴他我要娶一位平民女子,他卻極力反對,非要讓我娶一個門當戶對的女子。我出遠門就是為了有所作為,讓他對我刮目相看,不再左右我的決定。”
他恨,很他爹娶了自己的心上人,恨自己為什麼不早點回來!恨如玉的父母就這樣把自己的女兒賣了出去!
他就是要毀了整個允州,讓所有人都處於水深火熱之中,否則難消心頭之恨。
言芷挽覺得鄭則是受到了重大刺激,精神出了問題,有些反社會,反人類的感覺。
不管怎樣,鄭則與柳如玉的所做所為不僅有違綱常倫理,還觸犯了律法。
這兩人準是沒有好下場。
楚亦辰命人押送鄭則與柳如玉去臨安。
“事情已經解決了,為何我們還不離開?”言芷挽問道。
“允州饑荒問題並沒解決。”楚亦辰道。
“那夫君打算怎樣做?”
要從根本上解決問題,那就是從農田入手。
若是農田能過種出莊稼,老百姓便可像往常一樣自力更生。
“明日我會帶人去引水灌溉農田,將土地中的鹽分沖刷。”楚亦辰道。
“這樣可以嗎?”言芷挽問道。
“僅憑一次當然不可,要經過反覆多次的沖刷才能洗去農田表面的鹽漬。滲進土壤中的鹽分只能透過多次的灌溉與沖刷才能緩解。”楚亦辰分析道。
“即便如此,效果也不明顯吧?”
畢竟土壤的肥力不是短時間內能恢復的。
“但有希望總比沒有希望的好。”
言芷挽知道他所說的意思。
允州百姓因為顆粒無收才會放棄種植莊稼。
若是現在他們的農田又能種出糧食,自然會重新燃起希望。
只要老百姓重新進行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