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久,可不是有孩子了嗎?我剛剛還想吐來著。”剛剛她是點心吃撐了,有點想吐。
楚亦辰眼中的錯愕轉瞬即逝,心中立即有了打算。
“那確實是得好好歇著。”
“汀蘭,去庫房拿些補品燉上,再去抓幾副安胎藥。”楚亦辰叫來汀蘭吩咐道。
汀蘭一臉震驚,夫人這是有喜了!
“奴婢馬上就去。”
更加震驚的是言芷挽,這個時候不應該是請大夫嗎?她說懷了就懷了?自己有沒有做過什麼不清楚嗎?
“好像是我弄錯了,也許沒懷。”言芷挽立即說道。
“不、一定是懷了。畢竟先前我也寵幸你好幾次了。”楚亦辰面不改色道。
言芷挽確定了,這狗男人就是想戲耍她。
“哎呀呀呀,頭疼、頭疼。”言芷挽矯揉造作的摸著自己的頭。
假裝自己是苦情劇女主,驚慌失措的抱著頭,眼中含淚。
言芷挽用力擠了擠眼睛,然而並沒有淚水流出來。
“我想起來了,我全想起來了。”言芷挽用欣喜若狂的語氣說道。
她這是用生命在演戲。
“真想起來了?大夫不是說一時半會兒好不了嗎?甚至可能一輩子也記不起來了。”楚亦辰明知故問。
“反正我是好了,說不準那是個庸醫。”言芷挽道。
“孫大夫是臨安城中數一數二的名醫,在你這裡居然成了庸醫。”楚亦辰道。
“人有失足,馬有失蹄,興許是診錯了呢。”言芷挽搪塞道。
“我忽然想起一件大事。你知道誰要害我嗎?”言芷挽問道。
“如今還未查出兇手。”楚亦辰如實道。
“我知道是誰!是嘉和郡主魏如月。”言芷挽義憤填膺道。
“嘉和郡主與你無冤無仇,為何要害你?”楚亦辰問道。
“哪裡無冤無仇,仇恨大多了好嗎?人家心怡你,不曾想被我橫叉一腳。橫刀奪愛,還不算仇怨嗎?”言芷挽一口氣說道。
“嘉和郡主心怡於我,你是從何得知的?”
糟糕!草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