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王這一舉動讓所有人停下手上動作。
不知福王這是要作何?
清河公主死死的盯著他,要是他今天敢落她了面子,那他往後就別想好過。
福王十分生氣,這女人一天天太放肆了。這王府他是一天也待不下去了。
“今日請諸位小聚,是想讓大家共賞好樂,共飲美酒。本王敬諸位一杯!”福王強忍心中怒火,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在在座賓客舉杯共飲。
暮色將至,賓客紛紛離席。
王府外,一輛馬車在路旁等著。
有人一眼便認出那是楚太傅的馬車。
“這是太傅親自來接夫人回府了?真是羨煞旁人。”一婦人說道。
“可不是嗎。”另一婦人說道。
太傅對夫人的態度已經這麼明顯了,誰還會去觸黴頭。
不管人家夫妻倆私下怎樣,但表面上已是十分過得去了。
劉侍郎今日被楊蔓兒這個蠢婦氣的頭疼。往後再想讓他帶她出府是萬萬不可能了。免得下次得罪不該得罪的人。
“夫人,請上馬車。”竹風做了個請的手勢。
言芷挽有些受寵若驚。
一上馬車便看見楚亦辰正襟危坐。
“大人怎麼來了?”
“我們既已許下三年之約,那在此期間,要嚴格遵守才是。”楚亦辰振振有詞道。
兩人之前約好了,三年中,楚亦辰幫她解決靜貴妃,處理後顧之憂,便於她日後全身而退。
言芷挽要聽他的安排,兩人表面上做一對恩愛夫妻。背後之人吩咐她要做的事,她要通通告訴楚亦辰。
“放心好了,我一定會說到做到的。”言芷挽保證道。
“切記,你的身份不可露餡,否則我也保不了你。”楚亦辰叮囑道。
“我早就將言芷挽的生活習慣摸得清清楚楚了,否則我也不敢隨意冒充啊是吧?”言芷挽笑著說道。
【笑話,我有言芷挽全部記憶,就連她第一次來葵水的時間都知道的清清楚楚,沒有人會知道里面的芯子換了。】
“話說,你手中到底有什麼東西,值得讓別人那樣惦記?”言芷挽問道。
【要麼是寶貝,要麼是可以威脅到別人的東西。】
“先帝留下的一塊令牌,可以調遣一支所向披靡的禁衛軍。”
“這麼厲害的東西怎麼會在你的手中?”
【這不科學,原著中說了,他就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幼年過的十分悽慘,所以性格偏激,手段毒辣。】
【經過多年的綢繆,透過科舉,一舉成名,成功的得到了皇帝的賞識,然後平步青雲。】
【這麼厲害的東西,居然在楚亦辰的手中,難道說,他有什麼隱藏身份!】
“這令牌,當初先帝暗中賜給了他最疼愛的煜王。後來煜王謀反被滿門抄斬,令牌不知所蹤。”
【說重點啊大哥,不用鋪墊這麼多。】言芷挽只想知道重點。
“當年府中下人帶著煜王不滿週歲的孩子逃了出去,令牌在小世子手中。”
【楚亦辰不會是煜王的遺腹子吧!】
“小世子被下人帶到了允州,恰巧那時我與姨母也在允州。”
“算起來,我也算是小世子幼時的玩伴。後來一匹刺客到了允州,殺了小世子。而後,令牌便到了我的手中。”
楚亦辰像是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
但言芷挽明顯感受到了他渾身散發的低氣壓。
“原來如此。那你可得好好藏著令牌,說不定以後能用的上。”
【按小說套路,滿門抄斬必有漏網之魚,十幾年後強勢歸來,瘋狂報仇。】
【依我看,這煜王府肯定還有人活著。】
楚亦辰眉頭微蹙,“等時機成熟,我會將令牌交給皇上。”
回府之後,言芷挽回了自己的院子。
準備洗漱時,言芷挽發現自己的袖中放著一張紙條——三日後,普陀寺一見。
機會來了,這次就可以確認言芷挽背後的人究竟是不是三皇子了。
翌日一早,言芷挽將此事告知楚亦辰。
“屆時我會讓竹風隨你去。”楚亦辰說道。
三日後,言芷挽按照信中所說到了普陀寺。
“施主,請您隨貧僧來。”
言芷挽一道寺廟便有和尚給她引路。
僧人將她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