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韓鈺穎的詢問,徐慧珍像是被嚇了一跳似的,手不自覺地揮舞著,忙不迭地回答道:“啊呀!真沒啥大事兒,就是剛剛有個自稱為這院裡三大爺的傢伙,突然就冒出來把我給攔下了,還一個勁兒地盤問我要找誰呢。”
徐慧珍話音剛落,在場的眾人瞬間就恍然大悟,心裡跟明鏡兒似的,都清楚那個人肯定就是閻埠貴那混蛋。
葉凡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輕聲說道:“那位自稱三大爺的人,是不是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你手裡提著的酒,來來回回地打量個不停?”
徐慧珍聞聽此言,先是一愣,臉上滿是驚訝之色,隨即便像小雞啄米一般連連點頭,急切地回應道:“對對對,你咋知道得這麼清楚呢?他當時確實一直盯著我的酒看,而且還厚著臉皮對我說,你們這會兒都不在家,讓我把酒先放在他那兒,等你們回來了,他再轉交給你。不過,我哪能輕易相信這種初次見面的陌生人吶,所以當然沒把酒交給他啦。”
一旁的秦淮茹聽完徐慧珍的這番敘述,不禁抿嘴輕笑,但卻並未言語。然而她心中暗自思忖著,如果真把酒給了閻埠貴那傢伙,等到葉凡他們回來時,這酒恐怕早就被兌過水了,說不定裡面一半都是水呢。
葉凡冷哼一聲,目光如炬,直直地朝著閻埠貴家的方向望去,然後邁開大步,毫不猶豫地徑直朝那邊走去。
屋內的閻埠貴和楊瑞華正安靜地看著外面的一切,突然透過窗戶看到葉凡朝著自家方向大步流星地走過來。兩人不禁對視一眼,心中皆是猛地一震,充滿了疑惑與不安。
他們絞盡腦汁也想不明白葉凡為何會突然朝這邊走來,一種莫名的緊張感瞬間籠罩全身,就連手心也不受控制地滲出了絲絲冷汗。
此時,站在一旁的徐慧珍同樣注意到了葉凡那氣勢洶洶的模樣,只見他徑直朝著閻埠貴家快步而去,臉上滿是怒氣衝衝的神情。
徐慧珍頓時一臉茫然,完全摸不著頭腦,心中暗自思忖:這葉凡究竟是怎麼回事?這般架勢到底為什麼?然而,還沒等她開口詢問,只聽“砰”的一聲巨響,葉凡飛起一腳狠狠地踹在了閻埠貴家的屋門上。
伴隨著這聲巨響,原本緊閉的屋門瞬間被踹開,木屑四濺。屋內的閻埠貴被嚇得渾身一顫,心都彷彿要從嗓子眼兒裡蹦出來一般。
可就在閻埠貴驚魂未定之時,葉凡那響亮而又帶著幾分戲謔的聲音傳進了他的耳朵:“三大爺,今晚我想吃火鍋,能不能給我兩盆花涮著吃呀。”
聽到這話,閻埠貴先是一愣,隨後一股無名之火直竄腦門。
他瞪大雙眼,怒視著葉凡,心中憤憤不平地想到:好你個葉凡,居然想吃我的花來涮火鍋?你可知這些花兒對於我來說意味著什麼?那可不是普通的花啊,而是我閻埠貴在這寒冷冬日裡費盡心思、精心呵護才好不容易養活的寶貝。
每一朵花都傾注了我無數的心血,它們簡直就是我閻埠貴的心頭肉啊!你竟然如此輕易地就想要將其毀掉,真是豈有此理!
就在閻埠貴想說什麼的時候,葉凡已經來到了閻埠貴的屋裡,向著那些花就走了過去。
閻埠貴眼睜睜地看著離自己心愛的花兒越來越近的葉凡,心中大驚失色,急忙扯著嗓子高聲喊道:“葉凡啊!你這是要幹啥子喲?你吃火鍋那是你的事情,跟我有啥關係嘛!我這些花兒可金貴著呢,哪能拿來給你涮火鍋呀!你趕緊給我滾出去,還有,你得賠我家的門!”
此時的葉凡力大如牛,儘管那扇門依舊勉強掛在門框之上,但明眼人一看便知,這門已然遭受重創,搖搖欲墜,怕是撐不了多久了。
而就在閻埠貴驚慌失措地叫嚷之際,葉凡已然快步走到了閻埠貴精心養護的花跟前。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葉凡對那些嬌豔欲滴的花朵視若無睹,二話不說,抄起一個花盆就朝著閻埠貴狠狠地扔了過去,並同時嘟囔道:“你瞅瞅你這都是些啥破爛花兒,眼看都快要凋謝啦!”
閻埠貴眼見花盆朝自己飛射而來,下意識地伸出雙手想要接住它。然而,以他的身手又怎能與葉凡相提並論呢?只聽得“啪”的一聲脆響,那花盆如同流星一般從閻埠貴的雙手中一閃而過,隨後結結實實地砸落在地面上,瞬間摔得四分五裂,泥土四濺,花瓣散落一地。
只見那原本擺放得好好的花盆此刻已然變得支離破碎,散落在地上,而裡面精心栽種的花朵更是慘不忍睹,有的花枝直接折斷,花瓣散落一地,彷彿遭遇了一場可怕的風暴。閻埠貴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眼前的這一幕,心痛得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