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有,說不定還修為大漲呢。只不過少了一些不好的記憶而已。沒什麼事得,你放心啊。”白骨無奈的說道。
“你說的是真的?記憶少了一些會沒事?”行天疑惑的問道。
“祖宗喲,你別問了,手裡停下行不。你師弟沒事,你後天看他比賽就知道了。話說你明天還比賽呢,你不想贏啊。”白骨軟硬兼施的說道。
“好吧,我這就立刻回覆”
翌日,行天一行人離開了別院,行天這次出奇的安靜,一個人吊在後面,而且第一次沒有要去拉著柳飛雪的手。眾人一時也沒有什麼察覺,對於還處在羞憤狀態的柳飛雪來說她倒是覺得這樣可能會好一些。
觀眾瘋狂的依舊,場上雙方卻都顯得極為冷靜。
梨花派花落塵,施施然走上前,微微一笑,說道:“梨花派非常容幸能與青山派進行切磋,只是還望行天師兄能手下留情。”說完欠身微微一禮。
“你們認輸還來得及!”行天冷冷的說道。
“這個傢伙今天吃火藥啦!”柳飛雪心中一陣怒罵。
花落塵微微一愣,她看過行天的比鬥,今天和和那天的氣質完全的不一樣,整個人透著一股清冷之氣,一副有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她不禁微微皺了皺眉頭,既然一言不合,她也只好回到自己的隊中。
柳飛雪搞不懂行天今天怎麼了,不僅一路上沒有拉她的手,而且一路連一句話都沒說,這可不像是行天的性格。現在大比要緊,她也沒有機會去問,早前的羞憤早已全然不見。
裁判舉著的手輕輕揮下,宣佈決鬥開始了。
滿天粉色的花瓣輕輕的出現在空中,微風過處無處不在。
行天揹著葫蘆淡淡的說了句:“自己照顧自己!”
他呆呆的望著滿天的花瓣雨,很美麗,但是他卻全無心情來欣賞。經過行劫一事,行天似乎對自己有了更多的認識。如果自己不能剋制自己,難保那一天不會生出一絲惡念來,他必須學會剋制自己!萬一哪天誤傷了最親近的人,他會很後悔的!
行天靜靜的步入梨花杏雨大陣中,他不覺得這陣有何可怕之處。
梨花派眾弟子越舞越快,花瓣紛飛,香飛四溢,帶著絲絲清涼向著行天席捲而至。
行天任由花瓣將他裹住。
“你們還有什麼手段一起使出來吧。”行天淡淡的說道。
梨花派弟子依然帶著笑顏,全然不理會行天的回答,自顧自的舞著,似乎完全沉醉在自己的舞蹈中。
忽然,梨花一變,白色的花瓣變得晶瑩剔透,晶晶閃閃的透著光亮,一花一世界,一眼一華年。
行天突然感覺眼前的事物一陣搖晃顛倒,梨花派女弟子的身影,穿插交錯,人影重重,分不出那個是實,那個是虛!
“有趣!”行天清冷的臉上終於恢復了一絲笑顏。剋制,而不是讓自己無止境的拒絕!
行天抓起葫蘆,向著前方的身影掃去。那裡知道,身影過處,只是一片虛空。他一愣,“怎麼回事,怎麼會沒擊中!”行天搖晃著沉思著。他又向著旁邊的身影掃去,還是一掃而空。搖晃不禁來的厲害了些。
但是這種搖晃對於行天早已經習以為常,這種感覺和喝酒後的樣子一摸一樣,一樣讓人沉醉,讓人產生無盡的遐想。
“爽!”行天居然忍不住灌了一口酒。
在行天看來,他覺得這種感覺喝酒一樣爽。不過在梨花派弟子眼中,這無疑就是進入幻境的前奏了。現在是搖晃,接下來便是躺下了!
晶瑩剔透的花瓣無所不至,飄滿了整個賽場。柳飛雪等人,早已經美美的躺下了,只剩一個行天搖搖晃晃的走著醉步。如果哪一步踏錯,一下子踏出場外,這就叫人鬱悶了。
行天眯著眼,醉眼醺醺的瞧著一片片晶瑩的花瓣,花瓣紛紛擾擾的轉動著身體,似乎每一片都是一個世界,每一片都有一個故事,他不覺瞧得痴了。他不禁停止了走動,隨手將一片花瓣捧在了手中,瞪大了眼睛緊緊的盯著手心的花瓣。
一個滿頭銀髮的俊秀男子,提著一把極細且長的白骨劍,身形在空中一閃一閃的亂竄著,似乎在躲避著什麼。
“你是逃不掉,劊子手!還是束手就擒吧!”一個手拿一把冒著黑氣的詭異鐮刀的光頭青年堪堪擋在了銀髮男子的前面。
四面八方迅速的閃現出許多人影,將銀髮男子和光頭青年重重包圍在了中間。
“如今神魔兩界聯手,你以為你還能安然得存!”光頭青年咧著嘴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