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是打嘴啊!
咱們剛剛才說完23日的股市波動是千古一次、異常得不能再異常、不會再重現了,昨天的股價變動就給了咱們一記響亮的耳光!哎。幸好咱們的波ss沒有被金錢誘惑住,勒令我們在旁觀望,否則,估計我們現在要和jp。摩根一起痛哭吧!
舊金山的5月25日在落日的餘暉下也將度過,班森卻在果戈裡號上氣憤地撕掉了手裡的一張紙。眼如鷹隼,盯著面前瑟瑟發抖的克里姆,磨著後槽牙問道:“你,你這個廢物!我讓你去把北海伯爵帶來,結果你呢?你就只帶回來了一張紙條?噢,改變主意了,他改變主意了,他拒絕登上我的戰艦了,這,這算個tm的什麼情況?!”
那張變成碎屑的紙條假如拼起來,那麼就只表達著一個意思:龍灝反悔了,他在拖延了一天多的時間後,反悔不跟克里姆上船了!
克里姆一頭都是冷汗,不過他卻不敢伸手去擦,因為他知道,目前形勢嚴峻,自己的這位頂頭上司的耐心只怕已是到了極限,自己再替自己辯駁,恐怕會逼得他掏出手槍來也說不定呢!
要怪,哎,就只怪那位北海伯爵太無賴了!是啊,怎麼能這麼不要臉呢,你可是堂堂的英國貴族啊!
說好的話怎麼能說反悔就反悔呢?
當時克里姆就是用這樣的語氣去質問龍灝,不過他得到的回答只是龍灝的冷笑:“嘻,陪你登船?那是送死啊,你覺得我會這麼笨,把小命交到你們的手上?哼,拿不出指控我的證據就快點滾吧,順便告訴班森船長,他在這裡乾的好事現在全美國應該都知道了,他就等著軍部派人來收拾他吧!哈哈哈”
接著,克里姆就被荷槍實彈的龍鱗軍給趕了出來。
“好呀,原來是緩兵之計!太沒有下限了,這個黃皮小子,吾誓殺汝!”
明白過來的班森暴跳如雷,現在他只剩下兩條路可以走了,一是找出龍灝弄失蹤五艘驅逐艦的證據,向媒體曝光,向白宮和軍部交待,二就是去找斐裡曼特,要求他派出那些隔離起來的英國水兵,操縱艦炮,對商貿海港進行第三次炮轟!以暴制暴,炸服對方!
班森本來是打著先斬後奏、速戰速決,擒拿龍灝的心思,可誰料得到龍灝提前鋪設了電話線,召集了大量記者,又用三萬美元拖延了時間,現在弄得全美國都在看他班森的笑話!
一個天大的笑話!
哇呀呀,竟敢如此戲耍於我!
班森氣得指天而罵,心裡想道:要找證據,短時間內基本不大可能!這個北海伯爵狡詐如狐,不動點真格的,我怕是根本沒機會再抓住他了!若是再過得幾天。他處理乾淨了舊金山的產業,只怕就要腳底抹油逃跑了!不行,硬著頭皮也要繼續炮轟,給舊金山的市政府、給海港裡的海商施壓,要他們纏住北海伯爵!
決意了破釜沉舟的班森去找斐裡曼特,不料卻吃了一個閉門羹。
斐裡曼特一抬眉。說:“哦,又要炮轟了?小班森,你的主意跟女人挑選衣服的念頭一樣,變得挺快的嘛!”
班森賠笑,把龍灝毀約的事說了一遍:“實在是那個東方的小子太過狡猾,不用大炮打他,他就不會老實啊!請將軍這次幫我”
斐裡曼特晃著紅酒,紅酒杯裡浸著新鮮摘下的花瓣:“開炮可以,但這次我要五倍!”
“五倍什麼?”
“五倍的損耗費啊!小班森。你昨天才收了一張支票,想獨吞麼?”
該死的英國佬,就知道錢錢錢,這是趁機勒索啊!
班森臉皮發青,念頭轉動,實在是捨不得那剛到手的三萬美元,接著,他便下定決心。不能再讓斐裡曼特這頭貪財的老狐狸牽著鼻子走!
麻痺的,你亂開炮的事我還沒找你算賬。還敢要錢?真當我班森不會發火嗎?
於是,班森丟下一句話,就摔門而去:“不需要你們英國人幫忙了,不就是打炮嗎?老子我一艘一艘地慢慢打,反正這次不需要精確度,我手下的水兵雖然菜。卻也足夠用了!”
這下,輪到斐裡曼特酒杯掉地,傻眼了:哎呀,失算了,小班森這娃是要玩命啊。哪裡還管什麼準度不準度,只要能把炮彈打出去就算勝利呀,草,草,虧,虧大了!早知道答應下來就好了。
後來,斐裡曼特拉下面子,堆笑著跑去向班森請戰,不過都被班森嚴厲拒絕了。
班森決定好了,明天等天亮,就要繼續歇了一天的艦船炮轟——第三次炮擊舊金山商貿海港!
5月26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