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勒在那名黑衣白人的胳膊裡,就像瘦弱的小狗,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一時間,他驚恐地聯想到很多,比如斐裡曼特手下那些英國水兵的極品鈔票
我幹你全家,北海伯爵!
你手下的兵都什麼素質,三言兩語就把我賣了?
我現在是你的俘虜,你就有責任保護我的安全!
如果我堂堂一員聯邦將軍,被人開了菊花,我,我以後還怎麼見人?
不知不覺間,米勒竟然開始發抖了。
“呵呵,進屋再說,再說!”黑衣白人健壯得跟頭熊一樣,憨厚地笑著。
“你不是北海伯爵的人,你不說清楚,我絕不進去!”
“呵呵,少將眼光卓著,我的確不是伯爵的人,我來這,是想來幫你的!”
“幫我?你能救我出去?”
“呵呵,進屋再說,外邊冷。”
“冷你妹,現在是夏天。六月的舊金山!”
“啊,我是說外邊環境‘冷’,你我交談的內容如果被人聽到了,就不美了。”
好說歹說,或者說是那個黑衣白人暴力使然。米勒最終還是不情不願地進了那個小工棚。
米勒氣沉丹田,緊張地看向黑衣白人,準備對方一旦有侵佔自己菊花的意圖,他就崩屁拉翔、抵抗到底!
“首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阿爾沙文,是黑衣幫的一個無名小卒。”
黑衣白人露出笑容。開門見山地說道。
“黑衣幫?”
米勒凝起眉,氣息從丹田提了點上來,搖頭道:“沒聽說過,你說要幫我,怎麼幫?”
阿爾沙文道:“我們黑衣幫的能量很大,只看我能單獨和你交談。你就應該明白。”
米勒道:“這隻能說明北海伯爵計程車兵紀律太差,用點錢就能輕易收買。”
“呵呵,我們認為,世上所有的東西都是有價格的,都是可以用金錢收買的好了,言歸正傳,少將你只要知道。我們黑衣幫近乎於無所不能,就行了。”
“哼,你接著吹嗯,說!”
“我們知道,你現在正處在一種無法說出的痛苦當中,對嗎?”
“你,你怎麼”
阿爾沙文一句話就驚得米勒差點跳起:自己想吃牙齒的事,就敗露了嗎?
“不要問我是怎麼知道的,現在我只想問,你想從這種痛苦中擺脫出來嗎?”
“你在詐我。我,我哪有什麼痛苦!”米勒冷靜下來,冷冷地回答。
“真的沒有嗎?”
阿爾沙文笑了,笑聲裡全是嘲諷:“好,就當是沒有。不過我這裡有一種藥,包治百病,它叫做雲中漫步,簡稱wic”
說著,阿爾沙文取出了一隻巴掌大的透明小袋子,裡面是半包白色的藥粉。
“這個送給你,少將!”
阿爾沙文將盛有wic的小袋子塞進了米勒的衣服口袋,拍了拍,笑道:“如果你很痛苦了,吸一點這個,會很管用的!”
十分鐘過的很快,米勒又被翟雲破押回了俘虜營,從頭到尾,那個叫阿爾沙文的人都沒提出什麼要求,彷彿就是專程來送一個wic給米勒的。
當晚,米勒下顎神經上反射回來的痛苦達到了極致,他噙著淚水,偷偷地撕開了那隻小袋子,吸了一點wic粉末進去
六月四日,一大早米勒就被叫醒了,兩名戰士端著水盆走進來,要為我們的少將清洗臉龐。
“我,我自己來!”
米勒的手腳被鬆開後,忙不迭地搶過毛巾,自己擦臉。
昨夜,他把嘴裡的牙齒都吞掉了,等到實在捱不住,才吸了那個來歷不明的wic,還別說,止痛的效果倒真不錯。
現在,米勒的牙齦正在發癢,他能感覺到嘴巴里的牙齒正在重新長出來,那速度,舌頭都能直接測量,實在是太快了!
我,我不會成怪物了?!
米勒少將一邊擦臉,一邊憂心忡忡地想著。
“快點收拾,少爺等著你上船呢!”
戰士沒有察覺到米勒的異樣,而是不斷地催促著:“大男人洗個臉洗這麼久?你還是不是軍人?”
昨天下午,班森派人過來告訴龍灝,同意了他的要求,今天,便是龍灝乘船去班森那裡自投羅網的良辰吉日,為了更好地目睹這大快人心的一幕,米勒當然要花久一點,洗去眼角的眼屎疙瘩。
整理完畢,米勒沒有再被捆上繩索,而是被兩名戰士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