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吳鋼就沒有這個忌諱了。
他是一個完美的祭天物件:
地位高,根基不穩,剛剛爆紅,沒什麼實權,也沒有什麼真正的鐵粉。
這種人最好欺負了。
吳鋼雖然反應了過來,但他還真拿高小松沒什麼辦法。
他是學表演的,不是學撕x的。
嶽關挑了挑眉,主動把事情攬了過來。
他當然站在吳鋼這一邊。
“藝術家就不能談錢了?高老師,人活著還是實在一點好。人活在世界上,誰都需要錢。那些說錢不重要的人,有一個算一個,全都是在裝逼。”
高小松的臉色有點僵硬。
因為他就說過。
“話也不能說的這麼絕對吧,還是有很多人不喜歡錢的,比如馬老闆。而且我們國家的年輕人和中堅一代現在太喜歡談錢了。”高小松不願意落了自己的氣勢,開始拿自己舉例:“《奇葩說》你們看過嗎?之前我在《奇葩說》海選的時候,遇到過一個龍城大學的學生,他來之前龍城大學的校長特意和我說過,他是龍大很優秀的一個學生。結果到了《奇葩說》,他居然問我找什麼樣的工作比較好。”
說到這裡,高小松搖了搖頭,很失望的嘆了一口氣:“我對我們國家培養出來的名牌大學生很失望,他可是龍城大學的學生,名校是什麼,鎮國重器。他一個名牌大學的畢業生,不心懷家國天下,居然考慮找什麼工作最賺錢。如果我們國家的名校學子都只考慮這些,國家還有什麼希望?我也是龍大的學生,看到龍大現在的學子變成了這樣,我不禁深思,一定是教育體.製出現了問題。”
吳鋼看著痛心疾首的高小松,感覺到了自己和名校出來的名人巨大的差距。
他就考慮不到那麼遠。
大學生諮詢工作和錢的問題,在他這兒是天經地義的,沒想到居然背後隱藏著這麼巨大的隱患。
他漲姿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