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心軟了!”
“是我不好。晚晚,當著你最好朋友的面,我們把誤會解釋清楚,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蘇靖敖早就做好了準備。
時間如刀,凌遲她,也凌遲他,他早就想全招了。
“你們倆怎麼像唱雙簧一樣?我不想知道了還不行麼?從前的那些事情都不重要,對我不重要了。星星,你想知道,你問他好了。”
向晚晚說完就快步向電梯走去。
蘇靖敖剛想追上去,只聽得沈星汝說:“等一下,把車先挪了。”
沈星汝的確是生蘇靖敖的氣,但是畢竟是向晚晚心尖上的人,也不好真的翻臉。
所以等蘇靖敖給他挪了車,她又指點蘇靖敖找了個臨停車位。
沈星汝覺得這世上固然有像“難得糊塗”這樣的箴言,但是做人大部分時間還是成熟清醒一點的好,即使是會傷人的真相知道了也比被矇蔽好。
她從來就不喜歡含含糊糊的東西,永遠喜歡分明。
一刻鐘之後,向晚晚、沈星汝和蘇靖敖各懷心事地坐在了沈星汝的配貨前——一整塊大理石打磨出來的愛馬仕餐桌。
再配上六把餐椅的價錢剛好可以買一隻稀有皮的kellybag。
沈星汝率先發言:“雖然說刑訊逼供是我們擅長的,但是你還是自己說吧。”
蘇靖敖的兩隻手團握在一起,擱在略有些涼的大理石桌面上,自言自語:“一時我還真不知從何說起。”
沈星汝:“不著急,今天我們有的是時間。”
向晚晚忍不住看向蘇靖敖,她突然感覺從太空回到了地球,回到了陸地。
她回想起這些年獨自揣摩過的那些錯漏、延遲、含糊,彷彿所有綺麗的畫面都只存在於一個人的故事裡。
但還是覺得好愛他啊,心會不由自主地砰砰跳。
在地面,與寰宇中的那顆星星遙遙相望,心裡想到的是——那是我曾經無限趨近過的一顆星,它晶瑩剔透,又流光溢彩。
心裡有唏噓,也有觸動。
即便是會錯意的心動,也不妨礙它有著那樣令人心碎的、寫滿了錯過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