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硌得慌!”
沈星汝:“嫌硌別枕我!”
向晚晚不動如山,說:“就要枕!就要枕!不管胖瘦我都愛枕著。”
沈星汝伸手把面膜弄得更服貼了些,說:“這面膜是蘇靖敖給你買的吧?”
向晚晚:“是啊,我哪捨得花錢買這麼貴的。”
沈星汝:“我明天得教育一下他,這個買面膜啊,護膚品啊,不能光看牌子,什麼貴就買什麼,不適合亞洲人的膚質那不是白搭嗎?”
向晚晚真想猛點頭,可是臉上敷著面膜,只能忍一下。
“他應該求之不得。不過,我也求之不得啊,真不想再讓他花這些冤枉錢了。”
沈星汝:“他是不知道該怎麼寵你好了,就想把所有好的都給你。”
向晚晚心裡甜得要命,說:“他對我的確挺好的。”
沈星汝:“以前,我總覺得咱倆同病相憐,可是現在我覺得蘇靖敖好一點。”
向晚晚伸手輕輕打了她一下,說:“你是剛剛覺得嗎?那你這反射弧也太長了。有時候我都懷疑你是不是受虐狂,為什麼他越渣,你就越放不下呢?”
沈星汝:“良辰美景的,別提他行麼?這幾天擔心你,我都沒怎麼看書,人都神清氣爽了不少,咱們這個司法考試真不是人考的!”
向晚晚拽著她的胳膊,手指在她的手臂上劃來劃去,沒接她的話。
沈星汝沉吟了片刻,說:“可是總還得讓他活著吧,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死啊。他只要活著,愛幹嘛幹嘛去,離我遠點,我反而清淨!”
向晚晚:“到時候他出來了你就不這麼說了。”
沈星汝:“我說真的,晚晚,這麼多年了,我累了,特別特別累。我甚至覺得他已經沒什麼能吸引我的了,剩下的只是不甘心,還有情義,義還更多點。”
向晚晚沒說話,仍舊像個肌膚飢餓症患者一樣,在沈星汝的胳膊上劃來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