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靖敖:“你先吃,你吃完了,我負責打掃戰場,保證不浪費。”
向晚晚喝了一口香檳,梅子的清甜在舌尖來回擺盪。
她放下酒杯,靠在蘇靖敖肩上,說:“跟著你怎麼總有特別多好吃的?”
蘇靖敖笑著說:“你看那些小豬啊,都是先要領回來好吃好喝的養著,然後養肥了才能宰呢。”
“好啊,你說我是小豬?”向晚晚擼胳膊、挽袖子地衝著蘇靖敖撲了過去。
結果當然是一回合就被蘇靖敖牢牢制住。
蘇靖敖貼著她的臉頰,說:“我看你是吃得差不多了,可以宰了!”
向晚晚立刻求饒:“現在嗎?舟車勞頓……元氣還沒恢復啊……”
蘇靖敖微微鬆開她,說:“說得也對,要不洗個熱水澡,解解乏?”
向晚晚趁機逃離了他的臂彎,說:“沒錯,我去洗澡。”
蘇靖敖腿太長,搶先一步走到洗手間,說:“忘了給你介紹了,這個酒店的特色是溫泉,你看這個浴池設計,是不是跟那些伊豆那些溫泉酒店的私湯差不多?”
向晚晚強裝鎮定,說:“是啊,看到了啊,我要洗澡了,你先出去。”
蘇靖敖突然把向晚晚整個兒抱了起來,說:“你在這兒,我還去哪兒?”
向晚晚能感覺到他撥出的熱氣在她脖頸間遊離。
在熱水的滌盪中,向晚晚緊緊抱著蘇靖敖,下巴死磕在他的肩上。
像遊船終於駛進港口。
他們曾經被洪流衝散,而此時此刻,彼此真實的觸感讓向晚晚覺得她終於靠岸了。
也許,再也不用在無邊的黑暗裡,在自我囚禁的夢境中尋找他。
窗外,東京鐵塔亮著燈,在暗夜尤其奪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