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知更鳥身上,此後知更鳥腹部的羽毛就變成了鮮紅色。”
沈星汝端著酒杯坐下來,說:“你還是那麼喜歡這些傳說故事。”
董海寧將酒瓶放在茶几上,也坐下來,說:“一點小愛好而已,沒想到你還記得。”
沈星汝:“本來忘了,不過上次說到我的英文名,就想起來了。不過我的看法仍然是,沒什麼用。”
董海寧:“那什麼有用?”
沈星汝:“專業的見解,比如醫學還有法學。”
董海寧笑道:“你是想說《殺死一隻知更鳥》?那本小說我看過,律師的庭辯寫得很精彩。看來你是睡不著打算給我來一堂法律宣導課了。好啊,你說。”
沈星汝點點頭,說:“比如說,盜竊財物價值一千元以上,可以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而入室盜竊屬於加重情節。不過,因為我的出現,你沒能拿走,可以算做未遂。當然,你也可以用威脅、恐嚇、脅迫等手段,把入室盜竊轉化為入室搶劫。”
董海寧:“早知道就選一瓶便宜點的了。不過我是來行醫的,不得拿點診療費麼?你睡著了,我就拿一瓶酒抵債,也很合理啊。”
沈星汝搖搖頭,說:“強詞奪理沒有用的,除非得到物主的諒解。”
董海寧:“這麼說,我又一次栽在你手裡了?說吧,你想怎麼樣?肉償行麼?”
沈星汝將酒杯裡的酒飲盡,然後遞給董海寧,說:“可以喝,但是不能帶走,明白?”
董海寧笑了笑,沒說話,然後看著沈星汝穿著睡袍嫋嫋婷婷地走上了樓。
laperla的黑色短款睡袍,下襬沒有沒過膝蓋,從後面看得到白皙修長的小腿。
微微的一點弧度之後,便是直直地細到腳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