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村正菊惠居然能跟上自己,雖然他剛才沒盡全力,但由此可見,村正菊惠實在是個很強的忍者。
“是的。前輩。”村正菊惠的表情比村正菊葉要平和,但也死板的多,低著頭,看向地板。
“你也覺得我說得不對?”天閒明白村正菊惠為什麼要跟過來,她作為村正太郎的影子,原本是不能離開村正太郎半步的,但卻因為天閒對瀛洲忍術的評價而違背忍者的律條。
“精神。”天閒沒頭沒腦地冒出一句話,這種民族精神不正是現在的東方國所欠缺的嗎?
“什麼?”村正菊惠抬起頭。
“你覺得我今天說的不對?”天閒沒有解釋自己為什麼會冒出那句沒頭沒腦的“精神”,反過來問村正菊惠的來意節村正菊惠又低下頭,雖然沒有開口,但那意思卻很明顯了。
“我今天並不是信口開河。我先問你一個問題,忍術的那些所謂遁術是用來做什麼的?”天閒問道。
“這……”村正菊惠倒是從沒想過這個問題。
“我來告訴你,那是用來隱藏自己。”天閒沒有等待村正菊惠的回答,而是搶先給出了答案。
“但遁術不同,遁術是和五行的力量進行交流,從而自由來去於施術者想要到的任何地方。朝起五嶽,暮達三江,一日遊遍九州四海。這才是真正的遁術。比如木遁者,有木處他便可以暢通無阻,瞬息而至。自古遁術易學難精。土遁之術,真正精通者也不過就拘留孫一人。他一個半調子徒弟土行孫就弄得姜子牙都手足無措,那才是真正的遁術。”天閒道。
“那只是神化中的人物,我聽過這個人物,傳說土行孫使用土遁時可日行千里,夜行八百,但人類的體能極限根本不可能達到那樣的要求。”村正菊惠固執地道。
“人的體能,那又何必用遁術,直接用跑的不是更方便?”天閒微微一曬。
東方的遁術,正是要藉助五行之力來行動,如果使用自身的力量,那倒不如御劍飛行來得方便了。
“什麼?”村正菊惠不明白。
“也罷,跟我來。”天閒一把拉住村正菊惠的手。
身為忍者的村正菊惠根本就沒有絲毫躲閃的餘地,嗖的一下就和天閒同時沒入了地下,接著就感覺到周圍的土不停地擠壓推動著她移動,而不向平日裡她使用遁術時還需要去破開土層的阻力。
就在村正菊惠仔細體會這種感覺時,周圍忽然一輕,她已經回到了天閒的住處。
“明白了沒有?回去好好想想,有什麼不明白的再來找我吧。”天閒放開村正菊惠的手,那是一雙很粗糙的大手,滿是握刀後留下的老繭,還有不少傷痕,若只看這雙手,誰也不知道她的主人是個如此美麗的女人。
“謝謝。”雖然還沒能體會土遁的真諦,但村正菊惠至少已經把握到了一點東西,她需要時間好好想想。
看著村正菊惠離去,天閒轉過身:“你也看得差不多了,有什麼感覺?”
“謝謝師父。”村正太郎從暗處現身,很恭敬地向天閒鞠個躬。
“不用了。”天閒微一抬手道:“她的資質很不錯。其實她們姐妹的資質都很好,可惜那個村正菊葉在求道之路上太一帆風順了,以後的成就怕是比不上這丫頭。”
“師父,還請師父成全,菊葉畢竟是我村正家下一代的繼承人。”村正太郎知道天閒絕不會無的放失,既然這麼說了,那村正菊葉以後的成就無疑就有限的很了。
“很難,她的武學路子基本已經成形,想要再做大的改動已經不大可能了,除非讓她一切從頭開始。不過那樣未免有點殘酷。”天閒搖頭。
“村正家絕對不允許懦夫存在,太郎明白該怎麼做了。”村正太郎聽完天閒的話後,毅然轉身離去。
“他想做什麼?”天閒有些疑惑,不過並沒有放在心上。
他要關心的是藍提斯到底要做什麼,現在天閒已經可以肯定,藍提斯和常恨是合演了一出苦肉計,但問題是他們演這出苦肉計的目的是什麼?
那晚的淫蟲顯然就是藍提斯做的好事,但天閒本身就擁有欲魔的本質,這些東西對天閒是不可能造成什麼實際傷害的。
正在想著心事,朱絲也回來了。
“天閒,聽說你又捅了馬蜂窩。”朱絲的表情是典型的幸災樂禍。
“什麼馬蜂窩?”天閒問道。
“就是村正家的那兩位大小姐啊。那兩位小姐,目前都還是雲英未嫁,追求者多的可以組成一個加強連,你要當心了。”朱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