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大。”
“畫兒可喜歡?”
“委實愛的緊呢。”
“若深些可曾使得?”
“官人只管入來,頂到心窩子上才是美呢。”
“畫兒不怕痛了嘛?”
“我便入死也不怨你恨你。”
“畫兒,喚我三郎。”
“三郎……”
邵瑾閉了眼,將她想成小嬸,雖那握力不過爾爾,吸抓亦是不到癢處,但那鶯聲燕語實是他夢寐以求,若小嬸子也這般愛他敬他求他,便叫他死都值了。
又道:“畫兒可曾得了趣?”
“頗為得趣,內裡酥酥麻麻,好受得緊呢。”畫棉哼吟著,又道:“三郎真個粗大,把畫兒塞得緊緊實實的,好生使得。”
邵瑾如墜雲裡,一通亂顛亂聳,猛搗狂送,那粗大的蔭莖來回抽動,把個小淫|穴抽的水淋淋的溼亮,交合處“唧唧”作響,四周的皮都繃得透明,花唇紅腫,翻進撅出,給糟蹋的一片狼籍。
畫棉給巨物入得得了趣,Yin水泗流,滑爽非常,“三郎再弄得緊些快些,那神龜稜子已過了花心了,啊……”她顫顫縮縮的射出陰精,更是滑溜,邵瑾便覺得不如初時緊窒,拿手胡亂一揭,崩著臀持續頂聳抽插,又是狂搗了千餘,仍不至仙境,女童已是洩了兩回,再握不起那陽物,只無力的包裹著,邵瑾睜開眼睛,將陽物一把抽了出來,用袍子揭一揭騷水,又將畫棉翻了過來,過了些|穴水塗於臀縫,將陽物對準菊門,猛力聳入後庭,渾畫棉全身一縮叫道:“好疼──!”
男人哪裡管他,只急著消那慾火,聳身又進了三寸,棉被這一猛聳,入的菊戶大開,內裡就像一柄鐵杵捅在腸子裡頭一樣,疼痛難忍,連連幾聲哭嚎疼痛,道:“三郎且不要入死我,緩一緩再弄,畫兒定叫三郎舒暢酥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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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瑾心道:旁個女姬再怎麼學我的嫿兒也是惘然,李逵李鬼如何也是分得清楚。
旁邊敬雲在畫屏|穴裡抽動,也是隻做淺插挺聳,那|穴兒容不得大物,裡面骨頭又窄又硬,那陽物本已不快,聽她求饒,一個耳光扇過去,打得畫棉頭一歪,罵道:“不過是個給男人壓的玩意子,緩什麼緩,三郎只管弄來,看這小浪蹄子,還能作了反不成?”
景予笑道:“我給叔叔分憂。”他走過來,將那軟趴的陽物送到畫棉口中,堵了個結實。
邵瑾把陽物緩緩的提抽出來,畫棉剛覺得腸內如去了肉刺一般好受輕鬆,那物便又夾風帶嘯的狂整進來,“啪”的一聲直聳入根,兩個陰囊撞上菊門,把她撞得魂飛魄散,哼也是沒來得及哼一聲,就翻著白眼珠子暈了過去。
姽嫿與邵瑜雲雨一度,弄酥了身子,睡得沈實,連父子三人幾時離去也是不渾然不知,晚間梓謙與梓逸又來鬧她,這才醒了,施施然起身,叫來丫環服侍著整衣著裝。
梓逸眨眨黑瞳;道:“奶奶頭髮真是烏黑,梓逸想給奶奶梳一梳。”
丫頭金珠笑道:“怎麼梓逸小公子要給夫人梳頭?那豈不是搶了巧月的差事去做?”
巧月也是笑:“來,這東西給小公子用,我也樂得清閒一處。”
梓謙這些日子也跟丫頭們混熟了,便嚷嚷著他也要梳。
姽嫿在鏡前坐了,一把將他摟在懷裡,笑道:“便讓你哥哥先梳吧,你且等下回,不要讓奶奶立時便成個禿子,出不了門去。”
梓逸執了梳子上前輕輕理順烏髮,道:“奶奶不用擔心,就是禿子,也是全天下最出色的。”
巧月一旁將她烏雲巧挽,做了個簡便髮髻,夫人不愛繁冗,便清清爽爽的飾了幾處碧翠點綴,妝罷再看,美人便是美人,那桃腮微紅,目如點漆,櫻嫣小口,玉齒珠唇,總是恰至好處,不多不少。
梓謙埋在她懷裡,吸著幽香,情緒突然低落了下來,道:“聽說祖父已得了勝,不日就要回府了,奶奶就不能同謙兒玩了。”
梓逸把手一頓,握著她頭髮,也道:“祖父不待見我們這些遮出的子孫,定也是不願意我們來擾奶奶的清靜的。”
姽嫿伸了纖纖玉指,點點兩人緊皺的小眉頭心,笑道:“你們兩個鬼靈精的,又會撒嬌著賴我,我哪天不見都是悶得緊,誰敢不讓你們來玩鬧,奶奶第一個不依他便是。”
第廿二回 呷酸醋禍起蕭牆 逞風流鴛鴦戲水
梓逸停了手,略微放小了聲道:“二奶奶,我聽孃親說,劉氏說奶奶是狐狸媚子,要找大奶奶評理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