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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的時辰由新婦自行安置打發,他便又回到了前庭宴客,與達官商賈們舉杯痛飲。

一時間推杯換盞,客套迎奉,臉上也是盈盈的笑意,喜不自勝,伯瑞內心卻是欲翻東海,不能平靜。原來,那蓋頭一落地,他的魂就給勾走了,這新婦姽嫿之美是言語難描,端得是勾魂掬魄,見之忘俗。那些個他以前弄過的女人,良家的娼家的,就全成了庸脂俗粉,難登大雅。心頭就像揣了一頭狼崽,就恨不能即刻代其弟行了洞房。

伯瑞心裡想弄美人,但眼下顯然時機未至,雖然說宏景民風較南終要開放許多,但在這種日子,弄出大伯強霸弟媳這種事情,怕不叫天下人恥笑,給將軍府抹黑,心道反正這蘇姽嫿已在府內安家,早晚少不得奸了她身子淫樂,便決定再尋良機一逞其獸慾。

這樣一想,那一股子邪火就旺騰騰的朝腹下衝去,胯間脹起碩大一物,心癢最是難熬,非要找個婦人弄弄不肯罷休,忙給邵安(邵伯瑞慣使的家丁)打眼色,在大腿上用手指筆了個“劉”字,邵安轉了身按吩咐去辦,伯瑞又在席間吃過一巡酒,便早早稱醉退席,盯囑了兒子們好生待客陪宴。

原來這大將軍伯瑞,不愛豪賭愛婦人,打從知曉男女之事起,就興好這床帷交媾之樂,頗是放浪形駭,於禮不掬,娶了一妻三妾,弄了無數美婢不說,還在外嫖妓宿娼,仍道不足,最後竟把主意打到了三個嬌美兒媳身上,搞那“扒灰”之事(公媳淫亂俗稱為“扒鍋灰”)。

瑜、珏、瑾又都是少年風流,心性不定,在府外也多置了外宅,平月到有半數外宿,哪裡顧得了家裡這個。

再說那兒媳三個也是曉得幹|穴之樂的,如今陰內久曠,難免寂寞,就被他趁虛入了,起出三個也是怕羞不從,但給他入的美了,膽子也練長了,就背著人偷起姦情,亂了倫常。

這個“劉”字,正是指二兒媳邵劉氏,閨名麗珍,雖不是三個中最有姿色的,但勝在嬌小|穴緊,又生得一副好嗓,承歡時嬌吟婉轉,善助淫樂之趣,故頗得了些雨露滋潤,很是討伯瑞歡心,得了機會多半是去弄她。

邵安辦事最是穩貼有度,尋了一處僻靜耳房給公媳兩個Cao搗,他在門外把風守衛,耳聽得房內淫浪之聲,也是臉紅心跳,又是想看,就把那窗紙弄出洞來,俯身去瞧……

此時伯瑞正與那二兒媳麗珍並肩疊股的坐著,一雙粗壯毛手把懷裡嬌人兒箍得死緊,嘴裡心肝肉的亂叫,一陣急色粗喘。麗珍由著是顧忌丈夫還在府內,怕他尋來撞破了姦情,便扭著身不肯輕從,說道:“公爹不可……要叫人知道了,麗珍哪有臉活,暮允(邵珏的表字)還在席間吃酒呢……”

“怕他做甚?麗珍以身侍奉公爹,這是替他盡孝……”攔了她的手又去親那耳根,含了耳垂咂咂的吮吸,含糊道:“我的心尖兒麗兒……莫怕,邵安看著呢,誰也見不著……我們暢快弄了就是……”

伯瑞常年練武,身軀矯健偉岸,雖四十開外,但保養極好,連下體那支Rou棒亦粗壯堅挺,這時抱了麗珍在膝上坐著,扭那俏臉與她嘴親在一處,四唇相帖,津液交換,那嬌人雙股間但覺頂觸之感劇烈,也是思春發浪,嘴上不允,|穴內Yin水已是殷殷沁出,伯瑞藉機去解她外衫,散敞了前襟,又扯了兜兒帶子,伸手去摸揉一對白嫩|乳峰……

邵安在外看得是口乾舌燥,那美嬌人生得是柔順嬌俏,平日裡哪能見此騷婦作風,都是生人物近的貴人模樣,此時卻鬢亂翠欹、眼垂面赤,衣衫半褪,肌膚裸露,正叫她公公摸索捏弄兩顆水滴鮮果似的俏麗奶尖兒,不住的把玩淫樂,喉內發出“嗚嗚”的浪叫聲,把一雙秋水汪汪的媚眼眯著,微閃些淚光,騷得讓人只想撲過去弄了她了事。

伯瑞狎戲半晌酥胸,又去解了兒媳褲子,把個粗礪中指摸到|穴縫裡滑弄挑逗,分了左右蔭唇,又潛了指尖入那|穴內戳頂,深深淺淺的弄她,麗珍平日雨露不多,性事不頻,那受得如此手段,早是遍體發軟,管不住的呻吟浪叫:“求公爹早些給個痛快吧……麗兒吃不住了……”

邵安也是急的心尖發顫,將軍一徑玩弄這美嬌兒媳,卻還不開始Cao她,幾時才能見兩人幹到一處?他看的面赤耳燒,咚咚咚的心跳,又過了一刻,這才見將軍把外袍由底下一掀,解了褲子,褪至腿間,亮出胯間巨物,那一根足有九寸來長,碩大的棒身因為性事頻密已呈紫黑色澤,還泛著油亮。

這時,他一手抱了麗珍往懷間去坐,背貼胸口,令其分了雙腿,一手持著粗大陽物對準嬌|穴入口,沾了些蜜汁Yin水,擠著|穴肉縫隙猛力頂入二寸……